乔巡愣愣地问:
“当一个世界只有生命的时候,望母神就是唯一的望,当一个世界只有望的时候,望母神便是唯一的生命。”
他乔巡的望是什么?
他乔巡能够解读任何人的望,但是他自己的望呢?他一直逃避着这个问题,但现在,安格列把这个问题赤地摆在面前了。他无法再逃避,他必须要去想……
安格列说,
倾述完毕后,乔巡便不再有任何作为一个“生命”的负担了。
对啊,生命的望是恶,恶的望又是什么呢?
“王,属安格列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倘若这是属于恶的最终时刻,那么我一定要对您说我心里最大的困惑。”
“安格列,你说得对。”
“望母神造就恶的目的也许是为了创造一个只有恶,没有生命的世界。换句话说,是为了创造一个只有望,没有生命的世界。”
虽然安格列听不懂,但它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王要一件非常冒险的事。它不知如何劝阻,对王的忠心让它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说:
“王,自我从封印中解脱来,我一直跟随着您,居住在您的意识之中。虽然我无法窥探您意识的秘密,但却一直能遥望到您意识那尊伟大的影。王,您知吗?在过去数不清的日夜里,我时常觉得,那尊伟大的影,就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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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巡摇,
乔巡有些动容,
安格列自嘲地说,
“为什么……”
乔巡惊愣地看着它。这个一直以来都很安静地追随自己的恶。他难以理解,它居然会在这个最终时刻,问这样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恶的望是什么?
“生命的望,是恶,那恶的望,又是什么呢?王,您知吗?”
“什么?”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望母神……那不是传说吗?”
安格列听不懂这些话,乔巡也并非要让它听懂。他只是,想在这最后一刻,找一个倾听者。
“虽然我们常说我们是望的化,是生命的所思所想所而象。但真的为恶,我还是发现,即便我们是望的化,也有着望,也会思考,会幻想,会有绪,会对事产生特别的望……这难不说明了,即便是望的化,也是有着望的吗?”
安格列的话,惊雷一般在乔巡脑中炸响。
安格列又说,
“我以前被称为恶贤者,算是恶里比较聪明的一个。我想来啊,只觉得,也许您意识的那尊伟大的影,便是您的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