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沈瑾白十分坦诚地承认了。
张钦叹了气:“我特意让人把你们关了他从前的屋里,只想着在那屋里了结你们的命,给他在天之灵一个代……可未曾想,他竟然还在那屋里留了些东西,被你们发觉了。”
“你们不是为朝廷办事吗?怎么还会如此行事?”张钦满的疑惑。
说着,又皱了皱眉,:“如果那人真是姓郑的话,那一切可就太奇怪了。”
“那人还是湘楚音串着京城的音,”沈瑾白也看着张钦,对他,“我劝你今日将一切从实招来,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是、是郑三郎……”陈广峻结结地答,又忙看向张钦,问,“那个左脸有痣、颈后有胎记的人,也姓郑?也在家排行老三?”
萧非回答:“怎会不记得?让我们去找一对儿玉佩,最后却抓了个贪官豪绅,那玉佩的主人是个茶铺的掌柜,叫什么来着,叫……”她说着,一时竟想不起来了。她在岳州时只想着如何让沈瑾白掉自己的陷阱,又是绣香又是她酒,别的事倒还真没怎么放在心上。
沈瑾白挥手就是一个掌对着张钦扇了上去,又抓起他的衣领,威胁他:“你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我是为了不妨碍抓人才一直忍着你。若你今日不将一切从实招来,我可不会放过你!”她说着,顿了一顿,又接着低声说:“你可知城中于府的二公?你知他是怎么死的吗?若你还要对我们隐瞒,我保证,你会得到和他一般的场。”
季陵也怔怔地叹:“难,我们从到尾都只为找这一个人?”
蒋沅儿回答她:“你记不记得我们在岳州时追查的案?”
“那人姓李,”沈瑾白接过了话茬,“那玉佩是他女儿的人托镖局送过去的,她女儿的人,我记得是……”
沈瑾白说到这里,不禁脸一变。在场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各个都目瞪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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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二人声音较低,旁人都没听清她二人的对话。只有陈广峻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但他也选择了闭不言。
“并无仇怨,只是听说他在本地胡作非为,一气罢了。”沈瑾白回答着。
张钦听了,愣了一,又恍然大悟:“于二公是你杀的?”
张钦有些疑惑,又问:“你是和他有什么仇怨吗?”
萧非凑到蒋沅儿边,低声问:“沅儿,你想起什么了?”
“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张钦恨恨地,“我宁愿这秘密烂在肚里,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朝廷走狗!”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