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白听了这话,连忙看向萧非,只见萧非心虚无比。“我记得你方才说,紫镜师父不让我床,”她说着,便撑着要地,一边动作着,一边却又问着,“你为什么不让我床。”
“好了,你们好好休息吧,”紫镜说着,走到了门边,“等你们都好些,我们再商讨个对策来。如今这帮人可是难对付,萧楚当年的光真是不错,找男人生孩,却没想到招来今日这等祸事……陆家没一个省油的灯。”
萧非听了,又连忙低去。若是从前,她定是要和紫镜辩上一辩的,可她如今自己都没有底气,只好闭嘴不言了。
“是了,她的确不一样了,当初还以我擅动思一事将我狱,如今却和你要死要活的,”紫镜说着,只看着萧非,“我当日还料定她和她娘一般,如今看来,她倒是比她娘有那么几分人味儿。”
沈瑾白瞧了萧非一,见她神,想来这两日紫镜没少说她。袖则在此时立到了萧非后,拿了葫芦来,关切地促着萧非:“主人,该吃药了。”
两人说着话,忽听一声门响,只见是紫镜推门走了来。袖就跟在紫镜后,她看起来也受了一些伤,手腕上缠着厚厚的布。
紫镜说着,看向了袖。只见袖只是低着,什么也没有说。她虽然沉默,但谁都能看来,她心不甘不愿。
“对了沈姑娘,”紫镜又,“没事多来走走,活动活动骨,不要总是躺着。”
“多谢了。”沈瑾白了一句。
“嗯?”沈瑾白挑眉看向萧非,又踩上了鞋,勉力站了起来,就要往门边去。
紫镜说着,看了萧非一。
“醒了?”紫镜问着,坐在了沈瑾白的床边,“说来也巧,上次离开前我在给你治伤,如今我又见到你,却还是在给你治伤,两次受伤还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萧非连忙拦住了沈瑾白,:“我担心你的,你这么一动,肯定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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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紫镜便走了。
萧非听了,忙接过袖的药,倒饮了,然后便一言不发地乖乖坐在那里。紫镜给沈瑾白把了脉,又摇了摇:“石从风手太狠,你的伤若想养好,只怕还需要些时候。这些日,让袖袖每日过来助你调理息,应当能好得快一些。”
“紫镜前辈,”沈瑾白忙,“她不一样了。”
“大师父,”萧非讪讪地唤了一句,“如今再相见,你也不必每句话都嘲讽我,我已知错了。”
你放心,姑母那里,有袖袖看着呢。等外边巡查的人少些,我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