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我就说是徐医生嘛。”
“嗯。”聂冰仪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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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文姝还不回来,我就提早打烊。”雪代说。
“她都不来追我的。”
“小雪、小雪,你听我说!”
她这是……被放弃了吧。
“嗙!”诊室的门被雪代一摔,撞到聂冰仪骨折的胳膊,疼得她抱着吊在前的手臂、直不起腰。
“我觉得,我的年纪要大一些,阅历也比你多,什么事你都应该听我的,我也都是为你好。”聂冰仪说罢,偷偷观察着雪代得脸。
“嗯,我知的,你是为我好。”雪代看向别,如同错事的孩。
她就知,自己总是不讨人喜的。个太、格弱、除了工作之外的事都不太擅、总是活在一己之见里……
雪代持镊的手微微停顿,继而夹起棉球,镊探药瓶。恍惚间一不小心沾多了药。
“你要是想见我,不必找这么蹩脚的理由,来就是了。”
雪代哭着跑诊室。聂冰仪见状,从椅上弹起来,她脸上的伤暴在空气中,黑的合线、划伤、灼伤、涸的药渍……
镊、棉球掉落在地上,如果不是聂冰仪手快,棕的玻璃药瓶恐怕也会落在地上摔碎。
她坐在门的台阶上,觉得自己真是。
“你卸妆不怕被人看见么?”聂冰仪说。
这姑娘八成是又想歪了,聂冰仪去追雪代。
聂冰仪站在诊所门,她不知雪代门带没带钥匙。
看着雪代了家门,聂冰仪的心就像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
雪代跑到树荫,低抹着泪。
雪代特意卸了妆以本来的面目见聂冰仪,她觉得这样可以让阿冰看清她。自从听了朱文姝的话,雪代定决心退一步、与阿冰和好了,谁想阿冰突然放弃她了。
“不过,这都是之前的想法了。你应该自由一些,想什么就什么。”
上一个患者看完病后,特意卸了妆、摘了小胡。
雪代一把鼻涕一把泪,她翻遍袋也没找到手帕,只好抬手扯了一片树叶揩鼻涕。鼻涕擤得脑儿都要来了。
“我可真丢人,”雪代鼻,“甚至什么都没和阿冰说,就跑来了,呜呜……”
听见有人说话,雪代抬,朦胧的只能看见远两个模糊的人影。
“我不能总往这边跑,时间久了,会有人怀疑的。”聂冰仪微微动,“我想了想,毓殊说得对。固执的死脑不有。”
阿冰不愿意她了,连吵架也不愿意。
雪代不敢抬看聂冰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