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2/2)

越是狼狈，石漫就越有一“邪”的气质，透着一令人不安的疯癫，灰尘和鲜血铺陈在她的白肤和黑发，像裹着符咒、爬坟墓的诡傀儡。

一直舞动的蛇影安静来，周围静默到诡异。

石漫：“是。”

相柳饶有兴致：“可你说了，我们是利益共同。”

祂好像后知后觉地问：“啊，那我是不是该杀了你？”

“到后来浴火凤的献祭，你还将我从祂的注视带走了，但本该有所应的你们之间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从始至终，只有你告诉知晚，你们不死不休，但祂从没有明确表对你是什么想法。”

九个蛇的影从地面爬上她的四肢和躯，暧昧地缠绕住她，祂笑了：“恭喜你，答对了……我是祂亲手创造的。”

“你不会。”石漫八方不动。

怪说：“相繇在青灯将军和阁祖的时代存在，之后就成了盘旋在向家禁地神龛的守护神——可禁地就是祂的梦境，那时候祂就已经沉睡了，如果最坏的况估算，向家唤醒祂的计划最多已有千年。”

“如果从苏醒的角度讲，你们是利益共同者，七中的蛇像祭祀时，你第一次现，也是为了将祭祀行去。”石漫说，“看来七中的祭祀和浴火凤有很大不同，不可或缺又独一无二，就是七中面巫毒家的千人坑，你们需要巫毒家的怨恨温床——或者说，执念。”

“相繇陷沉睡，只有在被献祭时才会醒来‘享用供奉’，一直攒着这些祭品的命数温养自己，如今被我打断了两次祭祀，靠着多年的积累和夺取，也能醒来这么的时间，就像祂调用龙凤里输掉的容一样。”

那双漂亮的睛敛去任何的时候，她比向善豪还像借尸还魂的怪。

不断直受琉璃的冲击，又以最快的速度将乌山梦境握在掌心，等待孔知晚乌山除相柳这毒刺，她现在的状态基本是半条人命半条鬼命的差劲。

相柳的低一梦门，像风过她耳边，语调被抹平了，于是第一次最接近神灵的无悲无喜：“你觉得我和祂是一伙的。”

“只是某角度的说法，换一个角度，你们的利益也存在不可调和的冲突。”石漫说，“还是七中的蛇像祭祀，你虽然帮了祂一，又并不希望相繇真的苏醒，所以故意刺激我们，诱导我们阻止了祭祀。如果祂没有在蛇像之见了我一面，我还真不会这么放松，毕竟那样的话，我完全有理由怀疑，相繇是神的躯，而你是神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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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漫话锋一转：“但是你没人供奉，没人献祭，怎么到像现在这样，清醒着和我说话？青灯将军的转世还没有能过千年里不知多少人的命数，那就只有一可能——你们在共享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