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约用钱,她自然而然选择了二等舱——依旧是斥了资,令她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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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我在》是约翰?克莱尔最的作品。当他写它时,他正被家人朋友抛弃在神病院里,于人生最低谷,心中只有悲伤与孤独。而现在的她,大约也是正于一个人生的低谷吧。可她不是诗人,没那么多诗意的念,想要以死亡来得到自我解脱并从此远离尘世的纷扰与痛苦是天底最糟糕的事之一,她决定与她的影共舞。
是青草——是苍穹。*
这想法令她忍不住想起了一首诗。
那会不会过于遥远了?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不得不熟悉这些次一档的东西,但其实,二等舱也没有那么糟糕,至少总是比统舱上许多的。
,苏格兰是绝对的清教徒主义,两位老人在选择用包容自己唯一的孙女时,心一定也是以她为耻的。
在那里,与我的造主,上帝一起,
一名年轻女独自远门,连个陪同照顾的人都没有,这代表了她肯定没有任何社会地位。她经历了这么多,已经非常清楚没有社会地位的女对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他们会觉得她是可以捕捉的,而且还不会有任何人觉得他们对她的扰有什么问题。
她在脑里想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可是每个她曾经走过的地方都是一样的让她又因为熟悉而安心,又因为熟悉而害怕,她不希望可能会面对认识她的人。
她甚至想留在那不勒斯,这个某贵北方人十分嫌弃的地方,每天吃上叁张披萨,但她知除了味的与丽的风光外,这里确实又脏又破又,十个人里估计就一个人认识字,本不适合她。
无忧无虑,
像我童年时一般甜睡,
这个人过来示好,十分恳切地说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旅行路上都没有个男人照顾保护实在太危险了,那个人又跑来搭讪,说要给她买杯香槟和她个朋友,至于糖果、
不过就是舱房小得让她一度怀疑它有没有阿莱西奥家的床大。之后,当提醒他们用餐的号声响起,也没有伴着妙音乐的雅餐厅,他们所有男男女女都聚集在一张大桌上用餐,让她觉得非常不自在。
这些都是很小的问题,她努努力总能适应,最让她心烦的还是那些一颗心永远在动的男人。
她一直都是敢想敢的人,一旦咬咬牙决定了,就立刻将披萨吃完买票去了。
或许,她应该考虑去一个过去未曾踏足的地方?
一个女人从不微笑或哭泣的地方,
她耐心地想着、想着,脑海也不禁浮现起了大西洋另一。
就算未来只能变成一个没有故乡的游魂也没什么大不了。她想,她曾经总是到恐慌,不过是因为过惯了她曾经拥有的安逸日,她不知离开了这些后她还能怎么办。既然现如今她被直接逐了家门,英国的上社会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了,她倒也可以安心接受自己的阶级大坡,让一切从零开始。
我渴望未曾有人踏足的地方,
一想到隔着那么大的一片海,她心里还是本能地有些不安。可她想不更好的选择了,一片遥远的大陆,一个年轻的国家,还是英国文明的延伸,她也确实未曾踏足,不怎么看都适合现在的她,她为什么不能鼓足勇气过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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