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伎俩在顾言面前从来都不值一提。
顾言撂这最后一句,抬手挥了挥说,“送客。”
关于顾穆琛还留过遗言的事只有他家里这几个人知。
杨舒完全没有想到顾言从始至终没有面理问题,原来早已经想到了这个层面。
“是,只有这些。”顾言残忍的说,“爸当时已经快不行了,能写这些字算是个奇迹,呵...可见当时该有多恨我。”
那双墨似得眸里冷潭,无波无澜,却像蛰伏着猛兽,要将一切吞吃腹。
他用了‘占为己有’四个字,意在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占过来,对杨舒残忍,也同样没放过自己。
“就像你一样,我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你都了。”顾言又说。
顾言扯了扯嘴角,“能到什么?你想到的,想不到的,我现在都能到。”
“嘘。”顾言抬手抵在边,“别吵着小庄哥哥休息。”
杨舒瞳孔一震,厚重粉底的脸霎时间变成惨白,腮红都遮不住的颜。
顾言不等杨舒回答,直视对方的睛说,“绑架杀人,四条人命,真得手了,你怎么去见我爸,嗯?你不怕吗?”
“你!”杨舒修眉蹙,对峙片刻,终于撇过不再看他。
“作为回报,这件事我们两清。”顾言缓缓吐一烟雾,平着音儿慢慢的说,“接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顾氏集团占为己有。”
“像你一样,他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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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念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撒谎,开叫一声,“哥...”
才肯告诉你我妈的落?这样我查去,不放过唐周,就会把你也拖。”
“现在唐周死了,他的爪牙也纷纷认罪,我揪着这件事不放,就等于是揪着你不放。”顾言狠狠了一香烟,缓缓吐,“我真是小瞧唐周了。”
“爸的遗言...”顾言顿了顿,将还剩半截的香烟在灰烬的坟墓里熄灭,“他从和唐叔叔的通话中知了一切,在顾思念的话本上留最后几句话,说不再承认有过我这个儿。”
他将一切都看的太透彻,所以疼的骨。
“你连自己的东西都保护不好,还要把手伸到别人家里?”杨舒的刀刃直往对方最的上砍,怒目圆睁,“你现在这副样还能到什么?还想染指顾氏,痴人说梦!”
“只有这些?”杨舒站在原地追问。
顾言淡淡的扫过杨舒中的惊惧,转望向窗外,“你为了遗言抬贵手,也算是爸爸帮忙留住了我边最重要的两个人,我该回报他。”
爷爷也顺势抬看向顾言,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