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秀恩了。”庄念拍拍上的土起,“我可没有。”
庄念将鲜放在墓前然后定定的站了一会,他想不什么好说的,心里也不像来时那样抵,反而变得平静。
两人又徐徐说了些家里的事,有意思的,让人恼火的,你一言我一语,一开始确实是对着墓碑上的顾穆琛说,最后两人聊的忘我,坐在碑前的空地上聊了一个半小时才想起时间来。
“地上凉。”
不是什么扫墓的节日,墓地里人不多,顾言直接倒车山,转了几个弯曲的小路来到另一片墓地。
他接起来,对面传来憨憨的男声,“哥,什么时候回来。”
两人对看一,庄念不好意思的凝了一墓碑上的照片。
钟燕家里没有别人,去世了还是顾言帮忙安葬的。
庄念不想再去和两个死人求证,结果无论是肯定还是否定,都会让人难过。
他们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从家里碗盘的样式,台地毯是不是要换,到商场上的行,gn未来的发展,再到新闻频上播放的某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最后再聊回邻居家的狗。
庄俊泽和钟燕的墓离得不近,被车分开在两边。
顾言勾着看他,刮了刮他的鼻梁骨,笑说,“爸爸喜看我们两个秀恩,从前就喜。”
“行了,还有人要祭拜,得赶在中午之前,走吧。”顾言拉起庄念的手,不等人回答就牵着往外走。
庄念用手肘撞他,他又摆一副严肃的模样应和,“是,爸,别多心。”
庄念还记得仅有那几次和钟燕联系,无论是打电话或者发短信,钟燕都烈表示过想要远离庄俊泽的心愿。
庄俊泽教养过他,虽然他从来不让叫人,但庄念始终觉得他就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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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不是亲生父母,他是不是庄俊泽和钟燕的孩,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了。
“如果真的有一辈。”庄念思忖片刻说,“就祝你心愿达成吧。”
到了庄俊泽这里,他又觉得墓的尸已经死透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人真的很双标,也很矛盾,他声声说不相信神鬼那些,却又不自觉在顾穆琛墓前说很多话,甚至觉得他有可能听得到。
他转装着要走,想想又回来了,伸一只手牵顾言起来。
一年才来这么一回,每次都要呆几个小时再走,印象里顾穆琛很喜闹,他们两个吵一闹一也没关系。
庄念看着远的墓碑,垂了垂,没等顾言开自己了车,抱上走过去。
这是两年期间他第一次过来祭拜。
正说着,顾言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