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丛靡没再看他,轻摇酒盅后一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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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不一日功夫,带着怒气的人影匆匆赶到,隔着老远便锁定了师尊的安危,见他正——兴采烈地和柴荒喝着酒。
穷奇:“哦哦, 那找我来啥。”
不用夜惊提醒,江丛靡早就觉察到了来人。只是气息单一,直到清楚看见来人,江丛靡的耐心瞬间见底。
壇江宗门外, 一名老者轻装站在山脚, 闻着醇香不由得赞叹一句:“好酒!”
命中要害的威胁最有效率。
钟景:“……”
夜惊俯确认:“是他。”
江丛靡的耐心向来很差。
江丛靡默许老者靠近, 上打量:“你便是钟景的师尊。”
但是自从钟景离开壇江宗后,他的去向无人得知, 唯有偶尔路过纷扰之地的修士匆匆一瞥, 恍然想起那位曾经的天之骄。
宗正焦烂额商讨对策, 江丛靡反倒不慌不忙,在宗外的某虚空找了块地方摆了张桌。
酒飘香, 柴荒迫不及待给自己了一:“哈, 舒坦!”
修的第一次大型活动很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半天,江丛靡要找钟景寻仇一事在修仙界传得沸沸扬扬。
足可撼动半个修仙界的合期在壇江宗外驻足, 一来就来了四个。
一听是尊找人, 许多人纷纷传来消息, 报源数不胜数且分散在五湖四海,在记录到第八个目击地时就连夜惊都忍不住嘴角动。
这个柴荒知:“助阵啊。”
江丛靡摆着酒盅, 眸光邃。
“主上。”
“不等了。”江丛靡淡淡, “叫上穷奇和柴荒, 随本座走一遭。”
“主上,来了。”
“这你就不懂了。”柴荒给自己满上第二杯,“人生苦短, 且行且珍惜啊。”
闲着也是闲着,柴荒习惯掏酒往桌上一摆, 满脸好奇:“不是找钟景么,他都离开宗门多久了来这蹲着嘛。”
“听闻他师尊待他不错。”夜惊将酒盅往外推,示意自己不喝。
“就你?”江丛靡眯起眸,“本座的兔儿呢。”
柴荒一拍桌:“老家伙有光!”
“正是小老儿。”老者把目光从酒坛上移开,清咳两声正,“不知尊寻小老儿有何要事?”
壇江宗外,对峙再起。
江丛靡说的这话掷地有声,隐在暗的人显然多了几分忌惮。
“本座无意伤人,但倘若有人急着送死,本座可助其一臂之力。”
穷奇嫌弃:“你有哪天不舒坦吗。”
等钟景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