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泥塑的躯壳四分五裂，里面已经腐烂，散发腥臭，看不容貌的女童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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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对阿大声音有反应的阿玉，突然像发疯一般，嘴里发咿咿呀呀的叫声，用血模糊的脑袋撞开佛堂门。

毕竟，红月山经历了三次灭之灾。

“太惨了吧，”商宁见他们俩变得面目全非，有些害怕，但更觉得难受，“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我总算明白她的怨气从哪来的了。”

四岁的童年童女。

怎料，没有得到童男的佛祖极其愤怒，降空前绝后的大旱，把红月山的村民囚在这里接受惩罚。

素凉薄没有废话，提起剑劈开佛像的躯壳。

太爷爷心疼阿玉，泪答应她最后一个愿望。

“阿、阿玉……”阿大小心翼翼叫阿玉。

场景再次发生变化，红月山一片兵荒，尸骨堆成山。有一个穿铠甲的大男人，从往上贯穿阿大，把他挑在自己矛上，四搜寻还有没有活。

阿玉睁睁看着这一切，血模糊的又变得焦黑一片。她悲痛地哭嚎，上怨气变得更加重。

迟归凛拳缓缓收，商宁已经骂不更恶毒的脏话了。

阿玉只哀求太爷爷，不要把阿大变成童男。她愿意以全的，全心全意侍奉佛祖。

“烧烧烧！”

迟归凛清楚觉到，阿玉上的怨气，又加重了几分。

商宁总算听懂一次，“所以说，佛像血泪，是因为里面是阿玉的？”

阿玉早早知这件事，她并没有拒绝。因为太爷爷告诉她，献祭给佛祖是为村里好事，所有人都会谢阿玉。而且她献祭给佛祖，佛祖之力会渡她上山，来世脱离红月山投个好人家。

转又到了三十年之期，今年要献祭给佛祖的童男童女，选定阿玉和阿大。

“俩娃娃染上病了！把他俩烧死！”

“这是二百年后的那场瘟疫！他们又转生在红月山，被外乡人传染了病，然后被村里人活活烧死。”

取童男的左半，童女的右半，趁着还有生息时填佛像的。这样佛祖就能得到神力，保佑他们风调雨顺，诸事顺遂。

“还没完。”素凉薄冷静地说，“应该还有第三次。”

“阿大那个死小坏透了，上带瘟还到跑，可不能传染给俺们。”

被阿大护在后面的阿玉，同时变得腐烂发臭，几乎不成人形。

佛堂外的鬼，全变了一副样，手里举着的火把。

跑过去追阿玉的阿大，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况，就被一把火烧成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