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同人】神奈川往事-第二个吻(2/2)

持续掉落的泪被持续拭去，他左从沉痛酸涩转为揪，事本不应该发展成为这个走向，但是又有谁能够预料、预知，“真希，你不需要现在就清楚答案。”他声音轻，但是清晰，沉稳，“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寻求答案。”

奇怪，他们分明刚才在场馆外更亲密地轻吻，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的张力更让她难以承受，过于靠近，贴近，几近失控地要坦诚自己的心……

牧绅一伸手，拿起她手里的篮球，轻盈朝后传掷，篮球弹起，击地的声音在场馆中回响，就像是他们心的共鸣。

牧绅一走近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只隔着这么一个篮球。而篮球在真希的手中，仿佛成了他们之间的纽带，连接着两颗动的心。

“真希，我这几天想了很多，”分开后，他捧起她小的脸，像掬起一捧雪，地望她雾蒙蒙的底，锁住她，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我想，这一刻的觉不只是这一刻，真希…我…”

“牧绅一，”她有预，再一次抢断，剧烈地息着，“能再给我一些时间吗？”

待和不确定。

他要说来了，但是…

这一刻，她不愿意再想了……她想的是……

“对不起，牧绅一。”她鼻音重，“是我自己，”呼声和噎声分不清楚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只想你知，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会尊重。”

雾蒙蒙的睛盈满了光，大颗大颗地落来，她知他是发自真心的，她也为这两个吻心动不已。

他的指腹轻轻过她的。篮球的回声渐渐消失，但在这个瞬间，他们的世界里只剩彼此。

她在这之前打断了，手心突然转凉。阿牧的神染上惊诧，更多是失落，间如窒，腔间瞬间满了酸涩，几乎要淹没了他。

这是他们第二个吻，也是他们第二次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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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抱歉呀，是她自己——

牧绅一转，篮球在他的指尖旋转，然后轻轻地传给了真希。

“抱歉，不要哭。”上一次未曾拭去的泪，这一次全都他指纹里，他的心里。

“我……牧绅一……”

她接过篮球，受到球的重量和质地，似乎也受到了牧绅一传递过来的。她浑绷且战栗，但还是站起，两人面对面站着，中间只隔着一臂的距离。

这个吻，比篮球击地的声音更加震撼，比场馆的回声更加远。

“真希，”他的手有难以察觉的颤抖，依恋但仍旧克制地离开她的肩，“抱歉，我只是觉得……是时候告诉你的我的受了。”

真希闭上睛，受着他的接近。他们的呼织在一起，直到他们的轻轻相。篮球转了几转，终于停来，静静地躺在一边，见证了这一刻的纯粹和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