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衣钵难传嗟劣子雪山险识(3/6)

了。他打算把梅山二怪捉回去给有关的侠义置。”

孟华忽地问：“这梅山二怪，可是一个名叫朱角，一个名叫鹿洪。”

金碧漪：“不错。原来你是知他们的吗？”

孟华说：“他们就是把辛七娘这妖妇救走的人。我没有见过他们，是我的师父告诉我的。”当把丹丘生与牟丽珠那日在断魂岩上所见，转述给金碧漪知。“牟女侠正要找寻这梅山二怪呢！”

金碧漪继续讲故事的后半段：“爷爷追踪梅山二怪，追到藏边一个雪山，还未找着他们，却碰上了仲毋庸。原来仲毋庸正是梅山二怪的靠山，他知爷爷要捉梅山二怪，竟然不自量力，就和我爷爷动手。”

孟华笑：“他这行，和令祖动手，那真是以卵击石了。我倒是有奇怪，他何以能活到现在？”

金碧漪：“他抵挡我爷爷三招，本来爷爷在三招之，就可杀他的。但一见他手的招数，倒是不忍杀他了。”孟华说：“敢令祖在这三招，已经看他是仲统的儿？”

金碧漪：“不错。有关他的事，外人知者寥寥，但我的爷爷和南北丐帮的翼、仲两帮主都是好友，他是知的。”

孟华问：“后来怎样？”金碧漪：“爷爷知他是故友之，自是不忍伤他。只好自己继续找寻梅山二怪。但梅山二怪遁雪山已是无法找寻。当时这梅山二怪还只是小妖人，够不上称为大的。爷爷找了三天，找不着他们，也就算了。”

“这件事，爷爷除了告诉丐帮帮主羽延之外，就只告诉我的爹爹。去年我在拉萨见着爹爹，爹爹给我讲西藏比较有名的武林人，才想起这个仲毋庸的。爹爹不知他是否还活在人间，也不知他目前是变好了还是变得更坏了，但嘱咐我若是碰上了这个人，须得特别留心。”

孟华沉半晌，说：“你以为他现在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金碧漪：“那还用说，从他作为的形看来，一定是变得更坏了。我还担心一件事呢。”

孟华：“担心什么？”

金碧漪：“我瞧那个什么大浮法师当你问及段剑青之时，他假装听不懂汉语，要那老叫化替他翻译，当时你没留意，我却留意到他的神闪烁不定。显然是作贼心虚，说的假话。”

“再说你和罗海的女儿罗曼娜同上天山，即使没有段剑青告诉他们，他们也会打听到你和罗海的关系的。为什么只隔半年，你又重履回疆？咱们曾经这样怀疑那匆匆去来的天竺僧人，他们也会同样怀疑你的。”

孟华瞿然一省，说：“啊，那你是怀疑他们要赶在咱们的前，先到鲁特安旗，说不定会有什么不利于罗海的图谋了？”

金碧漪：“不错。四十年前，仲毋庸已是曾有嫌疑和清廷鹰爪勾结的了，焉知他如今不变本加厉？他料想你要到鲁特云安旗帮罗海抗击清兵，他当然要先走一步。”

孟华说：“你讲得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好，那咱们兼程赶路，追过他们就是。”

金碧漪：“从这里到鲁特安旗，最快要走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