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自恋与好奇(2/2)

补光灯直直照过来，她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忘记问郁瑾为什么只飞行这一期了。

梁瑄宜把这段曲抛在脑后，攥着手机坐在后采间的摄像机前。

(划掉)自恋

导演若有所思地桌面，告知徐怀溯可以打板班了。等到采访间门被合上，才重新低，在徐怀溯档案那一页上涂涂画画些什么。

导演略带疑惑的看向他。

小小一方采访间陷可疑的寂静当中。

气氛凝固太久，久到导演决定不再抱希望等去，想要就此收工叫停，梁瑄宜才重新抬面对镜，缓缓启声。

关于你承认这是缘分吗？你真的有勾引她的想法吗？还有，她是否也是你的理想型？

“不用。”徐怀溯这次回得很快，几乎是意识的条件反。

他慢半拍地补上解释，似乎是在斟酌措辞，“没有这样的必要。”

可事实上，徐怀溯只是在听见“理想型”这样的字时略微抬了眉，神没有半分松动的痕迹，陈述回应时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语气。

他说，她确实自己想的很多。

于是为徐怀溯准备的问题就这样被草率地替换成了另一个版本。

(划掉)勾引？  ?

“这样啊——”梁瑄宜没到被冒犯，反倒笑得更开心了。

“猜不到这个人一步会说什么、会怎样的举动，明明我们保持视而不见的关系更容易，可他却好像完全没有想这样的意思。”

郁瑾说等她想到在哪见过她的时候再联系。

于是原本准备好的告别台词被替换成了，“再来一支？”

“是啊——”

却没有真正直面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你们能把这个问题也问他一遍吗？”

猜不到说话和举动  ?

摄影师也凑近，视线自上而地瞥过去，在潦草的排版中勉辨认着字迹：

“我觉得这是一勾引。”

“你在节目里提到徐怀溯是你的理想型，这是真的吗？”

两人又磨蹭了一阵，离开时，梁瑄宜还是把整盒都留给了她，顺便加上了好友。

两位恋综老制作人，默默会心一笑。

意思是在那之前就不要联系了。

导演忍不住接话：“或者是自恋？”

梁瑄宜想了：“有。”

导演对着台本念问题：“目前有心动或者想要约会的对象了吗？”

“没什么，可能是缘分吧。”

导演一副不我所料的表，把他的冷淡理解成一困扰，随提了句，“看来要好好和梁瑄宜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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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简短的回答，留了的气，听不多少真实意来。可偏偏又是这样不假思索的态度，导演着台本，等待着可能的文。

自恋与好奇  ?

“你的复首作就是和自己的舆论对象一起，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