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一边一边分析着说:“于是,在往后的五百多年间,它开始努力地调动着为数不多可以被动用的那分力量,又一地将自己的拼凑、修复齐全,完整了之后,力量才彻底爆发?”
途安:“是的。”
月鎏金又问:“那你又是怎么得到那座玉女小石人的呢?看样也不像是它控了你,更像是你控了它。”
途安也不否认:“确实是我控了它。”他从讲述起了这一切的因果始末,“你们应该都已经熟悉了我的那座医院,我的个人办公室就在一楼,分外两间,外面办公,间是年上锁的,里面储存着我从业多年以来的手术资料和研究心得,还有不少我所发表的论文周刊。”
月鎏金认可,确实如此,间一去全是架,上面争取有序地摆满了纸质版资料,还有一些人模型。可以说是一个小型私人档案室。
途安突然地了一气,再度开时,语气中充斥着滔天的怨怒与愤恨:“那天夜,我正坐在资料室里面整理研究报告,地板忽然开裂,那个石人自己从地钻了来,脸上还挂着一副又诡异又恶毒的笑容,起初我很害怕,刚想呼救命,谁知它竟突然朝着周围的几个架放去了几颗火球,我多年的研究心血在顷刻间付之一炬!它甚至还用火球砸毁了我的电脑!我的论文!我辛辛苦苦写了三年的论文!全没了!一个字都没了!那一刻我只想杀了它,我必须杀了它!我要把它碎尸万段,我要让它去给我的研究论文陪葬!”
途安面铁青,咬牙切齿:“在那一瞬间,我的心中就燃烧起了比前的大火还要旺盛的大火,直接抄起了放在架上的那支作收藏用的手术刀,搏命与它缠斗了起来。起初我是打不过它的,但我只要一想到我的论文和我多年的研究心血全被它烧了,我就充满了复仇的力量,一刀比一刀狠得朝着它挥砍了过去,最终绝地反击,把它砍服了,然后它就听命于我了,或者说,听命于我的那把手术刀了。”
他们一家人:“……”
就,怎么说呢,整个过程都透着一离谱又诡异的合理。
又或者说,这事儿放在别人上可能不可能,但要是放在途安这事业狂上,真是合合理,整个逻辑链都严丝合的,找不到一丝破绽!
月鎏金愣了好几秒钟,才逐渐消化了途安的话,然后迅速将缠在途安上的斧丝全收了回来,不容置疑地命令:“只要你现在能够将那个石人召唤过来,我就能保你不死!”
为天十二神之一,这权利,她还是有的。
“成。”途安也很脆果断,说话事绝不拖泥带,当即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舞动了手中的银刀,在半空中划过了一完的弧线,同时大喝一声,“玉女,速来!”
月鎏金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调听风刀的同时提醒所有人:“把各自的武都拿来吧,等会儿势必会有一场恶战。”
听外孙儿汇报完有关那三路人的况之后,她就猜测到了,那三批人一定都是冲着圣碎片而去的。
在今天之前,他们几家八成都已经到了几块碎片。碎片与碎片之间也肯定是着有联系和召的,不然那群妖鬼怪们不可能每次都准无误地定位到碎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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