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金竹眨,“我没有纵容过啊。”
金雪兰手一顿,酸?
“大郎说要跪到明天早上。”金宝兰很无奈,这方面,唐琛云十分持。
“是我……”金竹小声开,“是我啦。”是他先提来的嘛。
“啊?他还没有跪好?”金竹转看了外的天空,天都黑沉了,还在跪?这都几个时辰了?
金宝兰立即拉起金雪兰,“走,我们找张神医诊诊脉。”
想跪?金竹有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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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远之微微睁开,看了药膳,微微摇,低声开,“回去后禀报少主,说我已经用了药膳。”
金竹嘴角微,“二!你再说□□,我就——哎,二,你不酸吗?”
金雪兰看着,慢悠悠开,“大夫生气也是对的。这事到底是他不对。”
“不自禁也好,难自抑也罢,之前他都能好好的自控,与你都是两个房间的,但此番,他却说他难自抑,只怕也是他的算计吧。只是因着他实在是在意你,而你这次也吓惨了他,他难以忍受了,我们都能明白。毕竟这次你消失了,我和你爹,你两个,也都是暗地里哭了好几场了,更何况是他了……”
“那你这次怎么就□□了?”一旁的金雪兰慢吞吞的说着,一边摸了几个无眠边盘里的酸果吃。
金雪兰喝着难喝的药膳,默默的想着,难怪三郎每次都恶痛绝的,真的……好难喝。
于是,第二天早上,金雪兰和无眠一起用上了保胎的药膳了。
夜近三更,山庄的前堂里,阿七和阿六忙端着炭炉来,阿七亮了烛火,阿六端着乎乎的药膳,在跪着的半闭着睛的唐远之跟前蹲,低声开,“主,吃东西。”
金竹哦了一声,想了想,唤来阿七,让阿七记得送药膳过去和前堂的炭炉多几个。
“好了,他在罚跪呢。琛云非常生气。”金夫人说着,又转对金宝兰说,“回你劝劝琛云。这事啊,也没有什么,就是接来我们要很忙了。”
金夫人侧看去,先是睁大了睛,无眠盘里的酸果不知不觉去掉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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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人走前,轻声说着,“但他大概是有些后悔了吧。毕竟你刚好,老神仙说你还在蜕变期,所以他大概不后悔自己这么,但是又难过于他伤了你……只是,三郎啊,两人相,不同于家人,特别是他。你要多多谅他的心,但也要注意莫要纵容他过度。”
金夫人看着金竹,无奈一笑,“我们都猜到了。但是三郎,他想跪,就让他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