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一再妥协,却换不来那最重要的一席之地,更比不过那些无关要的人,在对方心中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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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走了他的生活。
察觉小腹上轻轻过的凉意,付乘凛脸顿沉,最后一丝理智如同石般沿着崖边,轰然落。
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他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警示他,要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边,要看住他。
他眸暗红,捺着即将破笼而的恶,试探地问了那潜藏在层层枷锁的疑问,抓着脚踝的手隐隐失控,几乎要陷薄薄的血之中。
不等付乘凛抵抗,转瞬间一泛着丝微甜香的意呛咙。
“乘凛,我们再生一个像舟舟那样的幼崽好不好?这次,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边。”
埃蒙指腹抚上横在付乘凛小腹中间的一疤痕,脸上期许。
灵活地蹿掌心,将他的手掌从门上挤开。
“你不想跟我生,是想为谁守,还是想为别人生?”
那浅浅的将近十五厘米的术后疮疤,以有别于其他肤质的存在,明晃晃地诉说着前之人时期的坎坷与艰辛。
接着,更多手,接连从埃蒙后探,展开藤蔓似的肢节,齐刷刷地缚住付乘凛的手脚,将他从玄关拖回屋。
于是,他步步追,死缠烂打。
“你……?!!”
付乘凛红的眉心蹙起,意识扭过,避开扑打在后颈的气。
“跟你无关。”
“我的津里有成分,你刚刚了不少,很难受是不是?我可以帮你。”
他终于听到他亲承认对他的真心。
“你休想离开这里。”
“是吗,这就是你的回答啊。”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个失去自由的囚徒。
“你……”
“我拒绝!给我开!!!”
似是看他此刻的愤怒跟疑惑,埃蒙的声音及时从后方幽幽传来,抵耳畔。
……怎么这么难受?!
一连七天,几乎没能顺利离开卧室半步。
贴在伤疤上的指尖转而被柔的替代,的尖,一又一,难耐地轻吻起模糊的针。
一瞬,铺天盖地的神力忽然间涌向他的大脑,吞没了他的意识,掩住了他的视线。
“……”
察觉脚跟上传来的刺痛,付乘凛不禁皱起眉。
猝不及防对上那双红到滴血的双眸,付乘凛心弦一绷,直觉对方现在的神状态很不正常,正犹豫着该不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