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发现什么,弓着腰将目光落在他的腰,那里了一红的痕迹。
她兀自拉他的腰,果真在骨旁边看见了一崭新的伤痕,不过.倒是不。
只有一颗珍珠大小,现已开始愈合。
“这就是你被刺伤的地方吗?”她抬眸。
“嗯。”萧祁颂,解释:“刺伤我的只是一个极端的难民,吃的都没有又哪来的武,于是将路边的木在石上磨尖,趁我对他们没有防备时,便刺了过来。”
听着他的讲述,卜幼莹的神也跟着张起来,忙问:“然后呢?”
“一个瘦弱的难民而已,想偷袭我还是没那么容易的,尖刺一便被我握住了,然后我便将计就计,假装我被行刺,伤势严重,如此一来,埋伏在暗地里的人自然会趁着这个时机来行动。”
说这番话时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可她听着却是十分的胆战心惊。
什么行刺、什么暴.动、什么暗地里的人,这一切都像在演话本似的,已经超了她对这世间的认知。
她想不到此次去南边竟然如此凶险,一时间,眶里又蕴起了薄薄一层雾。
萧祁颂见她扁嘴要哭,立刻坐直,柔声安抚:“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看我多生龙活虎啊,别哭了,再哭睛都要了。”
她一边里吊着泪,一边瞪他,还抬手打了他一拳:“那你也不能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你知不知我听见你失踪的时候有多担心你?我昨夜一整晚都没睡!”
“哦?哪担心?”他故意问。
她又瞪了对方一:“当然是朋友的担心!还是多年老友的担心”
萧祁颂低低笑了声,没再为难她,只解释:“我这不是着急来跟你歉嘛。我错了,无论是那日跟你吵架,还是这次闹失踪,我都错了。”
说完,又叹了声气,双眸直视着她接着补充:“那日离开上京城时,我见你来送我那一刻我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何要说那样的话伤害你。后来到了南边,我每日都在愧疚懊悔,偏偏我们又相距甚远,不能立刻来你面前歉,我怕冷战冷战着,你会对我愈发失望,时间一久,你就.”
他顿了顿,眉低垂,声音极小地吐:“你就跟我绝了。”
话音刚落,卜幼莹扑哧轻笑了一声,一副拿他没有办法的神看着他,微微叹了气。
“所以这就是你二话不说跑来这里的原因?”她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