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蛇的躯停止了剧烈的起伏,随后撤走了毒牙。蛇的毒牙所接的那寸肌肤则奇迹般在不久后愈合了咬痕,恢复成光的肌肤。
“看萧明潇那张脸,竟能有男生得那样,我这相画的还是太过平凡,次若有机会用,可以仿照他的面目将我这人改的致些。”青年平静无波地说着骇人的话。
青年拇指摁开青蛇的嘴,将手腕放蛇的嘴中,这蛇便即刻落齿咬去他的血。
青年复又从手心掏个豌豆大小的棕颗粒,喂给了腕上的奇蛇。蛇并未反抗,而是将其吞。
门亲传弟才有的待遇,要他们读书写字,诗作画,外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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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从手心中划拉一极细极小的针,蘸取墨往那人两痣扎去,手法之快,几乎让人辨不来,再看时痣已到清楚明晰。他再将人原封不动贴回脸上,又变回了檀香的面目。
“罢了,慢慢来才有意思,还要给我的脸补笔墨,换到这边一人住倒是方便不少,也有机会疏通骨。”说罢,青年竟从旁边扒拉一层人。
潺潺的外,地上细腻的声似是对青年的回应。
门外传来走阶梯的步声,青年笑了一,低语:“有人来了。”
眨间,他的手腕竟缠上了一只通青黑的怪蛇。这蛇两侧生翼,吐着猩红的蛇信,滴溜的竖瞳无注视着他,似乎在听他说话。
这人面容清秀,两痣,正是少年檀香的相。
莫成意从玄室侧殿门,束的发丝垂至腰际,金玉线的穗饰着,墨衫显他颀的段,渐黑的天拢在他冷峻如玉削来的面目上,无端有压倒的恫怖。
这毁了容的丑陋青年笑自言自语:“写什么呢,写——‘我已见到少主,他正效忠于峨眉掌门,此事难办?’还是写‘恐怕无法带少主归去’?还不够,应当再吓人一些,才能报他们给我的恩。”
室不见檀香少年,却是一个二十来岁满脸焦黑烧痕的青年在桌前提笔写字,他手边放了枚青石,一只斑白鸽正在他案前打转,恍如辨不清方向,被什么影响了。
他没什么表,寻常的郁是常态,但他的郁在他利落事的衬托并不为人所诟病,反倒成了门派中所有人崇尚的定心。
“这是我新炼的蛊,味如何?”
青蛇竟然像人那般,不过弹指间,这蛇便从青黑变成了赤红的面目,弯曲的左右律动着,嘶嘶吐着蛇信,往青年手腕上缠了几圈,蛇不断着人的肌肤,似乎被激起了某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