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质文然。

他未门前先喊一声萧明潇，来后才发现方桌上还有正在嘴的檀香，当眸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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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成意自动忽略了檀香的存在，低看着萧明潇艳若桃李的面容，平淡的声线中微笑意：“劫富济贫，师父不肯。行侠仗义，师父也不肯收银两，那怎么办呢？”

许是了上次的事儿，檀香怕了，央求着想与他一同吃饭，萧明潇心中兴也允了。于是两人除了用寝，成天见待在一起，檀香成了他的新尾。

莫成意还是那一墨束衣，尾束，眉冷峻，行迹如风。他宛如一块捂不化的石，又好似一座不可攀的山，越大那双漆黑的眸便越难捉摸，心思也愈发沉，也不和从前那般，有话便同萧明潇讲。

这顿饭到这里已经索然无味，萧明潇还未说话，门外莫成意便赶了回来。

萧明潇挑看她，侍从立封上嘴正经起来。

萧明潇没心思吃饭了，拧眉：“成意不会那样的事。”

莫成意办事忙，萧明潇见他少。平时他与莫成意一同用膳，今日用午膳才想起这茬。

好看算不上特别好看，可作为一个徒弟，檀香本挑不错。学艺还肯功夫，萧明潇自然喜，每日与檀香相的时间自然更多。

明显在宽他，萧明潇郁结，侍从在旁收碗筷，他撑着脑袋也不避讳，咋：“父亲在时，峨眉还没有这么穷。”

檀香喝汤的动作一顿。

“暂时够，不至于担心。”

莫成意不搭他的腔，萧明潇先问他：“咱们银两还够用么？”

侍从欠：“山脚闹饥荒，大师兄您的意思发粮去了，但还是饿死了几家人。那几家人据说认识师兄，找师兄的麻烦，说那么多家，师兄偏生不发粮给他们，害人饿死。”

却听檀香主动招呼他，喊他师兄。

不想还好，一想已经很久没好生见到那人，心莫名涌上一阵烦，还不去。

“师父。”

侍从打了个哈欠，叹：“是啊——他们瞎扯的呗。掌门，他们就是一堆白狼。”

“罢了，行侠仗义收钱与盗无异。”萧明潇被莫成意看的羞耻，素手掩额，不自然地挪开视线，“赢了武林大会有赏银吗？”

当初他捡到莫成意时，莫成意正在山脚的破庙里捡草吃。莫成意比谁都更了解饥饿的可怕，想必也不会存心叫谁饿肚，顾着这家忘了那家的事。

檀香乖乖扒着瓷碗喝汤，萧明潇吃到一半不吃了，丢碗筷问侍从：“莫成意人呢？怎么最近都见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