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追问。
“我说”玄思帮她妥了个舒适的位置,让她蜷在他旁,枕着他的手臂“古人向来幕天席地,以帐,以草织席,现的你有椅为席,有俊男手臂为枕,就屈就儿,别再妄动了,这躺椅是充气式的,你既要共挤,想要到泾渭分明是不可能的,既躺之,则安之,不是吗?”菱菱不语,心底是同意的,若要忸怩作势,又何需躺?
“嗨!有星星呢?”菱菱看着天,两只手臂挤在两人间隙里至少可以条界线,倚在他臂弯里,不时可以嗅着他淡淡的男人气息,很好闻很熟悉的味。
“不但有星星,方才还有细细的蛙鸣和虫啼,只可惜”沐玄思闭上睛,喟叹“来了只狐狸,聒聒噪噪又是咖啡又是床,太杀风景。”
菱菱忍不住捂他,却也不想被指为杀风景地低了嗓音“你又说我是狐狸!”
“狐狸没什么不好,叫女人狐狸是一赞。”他一派正经“这生外表柔细丽,心灵巧黠,善于勾惑人心。”
“妲姬、褒姒才是狐狸,”菱菱哼了声“我不会妖惑男人。”
“是吗?”沐玄思轻语“有时候天真反而会是最惑人的工,让人陷其间而不自知,发现时已然泥足陷,不了。”
“这话你该去跟周鑫说,”菱菱轻轻打了呵欠,玄思说她有沾枕就睡的病倒是不假,她又开始昏昏睡了,困的人希冀温,她不自觉往他上贴近,那是一个引她的火源“对鑫而言,一个躺在床上的死人可能还会比我更重要。”
他轻笑,菱菱的随着他的笑意伏动着,他的心声卜通卜通地悦耳动听。片刻后,他突然声。
“刚才我骗了你。”
“骗我?”菱菱有些摸不着绪。
“骗你说梦见你向我要咖啡、要糖。”
“所以”菱菱松气“你并没有梦见我喽!”
“不,我梦见了你,但你不会想知我梦见什么的。”
“快说!”她用力摇着他的胁迫着。
沐玄思笑了“我梦见你是只全雪白的狐狸,在白茫茫的雪地里陷猎人设的罟笼。”
“你呢?你是什么?”菱菱好奇。
“我是个路过的公,自陷阱中救你,你说要以相许回报恩。”
“老!”菱菱打了个呵欠“你嘛不去梦盼柔?次再梦我,我要收费。”
“是呀!我也不明白嘛梦见你这只狐狸,”沐玄思笑笑不以为意“我还记得当时我在梦中说了句话,拥有你一世不足,我要的至少是三生三世。”
“你说什么”菱菱霍然起,瞪大睛双手压在玄思肋骨上,问着“然后呢?”
“疼呢!小!”他皱皱眉漫不经心张开睛盯着气急败坏的菱菱,依然扯着笑意“然后就是现实生活里的一只狐狸蹑手蹑脚过来偷喝我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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