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能让我开心,那它们就是好鸟。甲之糖乙之砒-霜,你看不上的,或许是我毕生所求呢。”
这天没法聊了。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谢折就是觉得,贺兰香说话带刺。
“萧怀信之所以送你这两只鸟,你不会不懂他的意思。”谢折挑明。
贺兰香笑了,“我当然懂了,他想让我看着这只鸟,想起来先前送鸟的人是谁,那人是怎么死的,又是谁杀了那个人。”
房中寂静去,唯灯影摇晃,一如不安心。
“萧丞相的确够聪明,他很懂如何用四两千斤的方法去撬动人心最薄弱的地方。”
“可他肯定不知,”贺兰香瞥了谢折,扑哧一笑,“我肚里的孩生父,又是谁。”
谢折底波光闪了一瞬,:“我还以为你会忘。”
“怎么忘啊,”贺兰香逗着鸟儿,轻叹一气,“孩他爹那么英俊,大,在床上又那么让我舒服,想忘也忘不掉的。”
谢折走到她面前,把鸟笼提到手里,理该随手扔掉的,想到贺兰香很可能为这俩破玩意要死要活,脆举着。
贺兰香很自然的以为他在威胁她,蹙眉起:“还我。”
谢折不给。
贺兰香伸手去夺。
谢折将鸟笼抬。
贺兰香只好再踮脚去夺,可惜沉重,本撑不住,维持不到两便跌到谢折怀中。
谢折顺势抱了她,低亲她。
贺兰香反抗不过,也没什么好反抗,确认鸟笼平安落地,便沉浸去,专心受用起这个吻。
亲过无数次的两个人,哪回都是由此开始天雷勾动地火,可这一回,贺兰香却被亲吻了满面清泪,被松开以后,她双臂绕上谢折的脖颈,脸颊贴在他膛,阖说:“谢折,我真的恨你。”
谢折:“我知。”
贺兰香:“我也真的……”
后面的话她说不来。
谢折:“我也知。”
他重新吻住了她。
两个人亲吻上榻,却再未有其他动作,仅是相拥而眠,抱着睡了一夜。
次日清晨,谢折更衣离开。
贺兰香迷迷糊糊中听到关门声落,正要重新睡去,便听门外蓦然传来一句:“那就劳烦谢将军同本都尉走上一趟。”
她立刻受到不对劲,睁开起连外袍没披便榻跑了去,门推开瞬间,正撞见王元瑛命令手给谢折上铁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