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79节(3/3)

条第（二）项之规定，判决：

被告人冯瑶无罪。

判决一来，所有熟悉的不熟悉的同行纷纷发来消息祝贺。律所其他刑辩律师比起蒋序好像更激动一，纷纷叫嚷着让蒋序请客，就连主任都来起哄。

“从故意杀人辩到故意伤害，再到无罪。今年的年度律师你是跑不掉了，还不请我们吃饭庆祝？”

蒋序被他们起哄得受不了，求饶：“行，今晚班就请，去哪你们定。”

众人呼着开始商量聚餐的地，蒋序在这个间隙里给池钺发了个消息说明况，说自己今晚要晚回去。

最后众人一致选择了一家可以唱k的汕火锅店，宽大封闭的包间，中央是火锅，墙上是屏幕，需求和神需求两不误。一群人边吃边唱，气氛烈，从日落西山吃到华灯初上。

蒋序依旧不喜唱歌，没有人知他跑调，只当他冷。但这顿饭他也没闲着，作为聚餐的主角，光是别人敬酒就喝了一。蒋序也兴，和什么名都无关，只是因为判决结果，所以每个人敬酒都来者不拒。

还有人吃饭还不忘来和他取经，请教这起案件的辩护思路和细节，蒋序认真作答，对方便万分激的再敬一杯，说一句“谢谢蒋律。”

酒过三巡，旁边很少喝酒的何巍也倒了半杯啤酒，在喧杂的环境里对蒋序举杯，万分诚挚地开：“师兄，谢谢你我的带教律师，希望将来我也能成为和你一样的好律师。”

她杯礼节的放得有些低，蒋序把杯和她平齐再碰杯，看着何巍的睛回答：“你一定会成为一位好律师。”

终于等到快要散场，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群人开始商量着相约打车，池钺恰巧发消息来问：还在聚餐？

蒋序有，懒得一个一个打字，开语音回复：“上就结束了。”

隔了几秒，池钺回复：喝酒了？

“喝了一。”面对池钺，蒋序的语气不自觉来，也不旁边有那么多人，很认真的报备。“没醉，能回家。”

他的声音在语音里听起来有些迟缓，却很清冽。池钺回复：我来接你。

这次蒋序不发语音了，乖乖打字：好。

旁边的人从第一句语音就察觉到了不对，默默竖起耳朵。见蒋序放手机，桌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勇士开问：“蒋律，家里人啊？”

蒋序对他。

好家伙，这好像比今天的判决结果还要惊人一。

毕竟蒋序虽然被称为刑辩一枝，但在场所有人自从认识他开始，都知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和谁举止亲密。他们私有时开玩笑，说对方已经和法律领证了——既是律师证也是结婚证。

一群人将信将疑，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有人不敢直接问，于是曲折试探：“啊……父母吗？我妈也老喜我，我都26了。”

“……不是。”蒋序忍不住笑，当着所有人的面开，神和语气都是带着笑意的坦诚。

“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