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蝴蝶忍有些疑惑地回。
至于她的祖母,当时很幸运地躲到了承重后面, 尔后又被赶来的隐队员发现,没什么大碍。
即便信当时被无一郎杀死, 当但椿理因为被毒素侵蚀, 足足昏迷了好几日, 本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她知的只有信临死前的只言片语。
如果再见面的话,见识到鬼的可怕的祖母,就算用叉,也要把她从鬼杀队叉回家。
等再醒来,得到的就是无一郎一战成的消息。
“啊……那个呀。”蝴蝶忍颇为无奈的微笑,不知能不能说。
将椿理面上的表尽收底,蝴蝶忍没有选择多问,而是继续用温柔的语气叮嘱。
椿理摇摇:“还是算了。”
“那这段时间要好好静养,不要想着跑哦。”
针扎手臂的痛传来, 让椿理的思绪回归现实。
刻满伤疤的手撩开挡风帘,不死川实弥微微低来:“那是一只会用呼法的鬼。”
可椿理却拽住她羽织的一角。
在那个晚上,是无一郎和信在战,他们之间发生了椿理一概不知。
随后,一针药剂打完,蝴蝶忍针,准备离开。
所以,为虫的蝴蝶忍绝对会知什么。
药刚注血带来绵密的微痛和凉意,椿理却直勾勾地盯着蝴蝶忍的侧脸。
所以要更加努力磨砺自己的剑技才行。
这段时间椿理思来想去,也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放自己一,以及临死前对无一郎说的“如果想要清一切,那就去找那位大人”那句话。
“嗯,而且那只鬼用的还是风之呼。”不死川实弥倒没打算藏着掖着,但他也没察觉到蝴蝶忍底微妙的表,“不过能确定的是,不是之前的鬼杀队队员变成的鬼。”
在大战结束后,椿理直接被在京都附近的隐成员带回鬼杀队总, 在蝶屋接受治疗。
无一郎在成为后参加了合会议,他知的一定会原原本本地和主公还有其他说明。
“呼法?”
但还没等她给明确答复,屋外便有一个人提前抢答。
但是她想回到正常的、属于她的时空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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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蝴蝶忍的余光察觉到椿理的视线,“话说回来,你不和你的家人报个平安吗?”
柔的额发垂,影遮盖住了椿理大半睛,手指却执拗地攥住羽织。
短暂地犹豫过后,椿理开:“…….我想知关于那只弦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