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肢接,龙潜本应该兴的,但脖颈间的冰凉,实在是难以忽略——祁无庸正将放在桌上的果刀,漫不经心地架在他脖颈上。
受到脖颈的刺痛,龙潜再也不敢嘻嘻哈哈,额带上生理的冷汗,他不由得有些张: “如果你说的是暑假那件事,是我偶然看见的。”
祁无庸笑: “然后呢?”
“但那个时候我喝得烂醉,还是晚上,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没有在意……毕竟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国外留学,应该不可能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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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付臻记有这么差么,居然就过了半年,就忘记了祁无庸样?
说到这里,龙潜突然激动起来: “难怪我觉得付臻有些熟,原来是因为半年之前就见过!”
他想倒豆一样叙述着: “那天我刚和朋友从ktv来,就看见一个非常像你的人ktv旁边的酒吧,边还跟着一个人。”
“为什么让我不要告诉他,这个要求好奇怪。”
“我们的时间都很宝贵,”祁无庸微笑,手微微用力,看着龙潜的脖颈现一条血线,他的心终于稍微好了些,语气也更轻松了, “你是怎么知的?”
龙潜心底受伤,但他实在不想再被对方牵着鼻走,哪怕已经落在风,他还是尽力保持镇定: “这是什么意思呢?”
龙潜想要摇,但一把刀还架在脖上,他只能让保持不动继续说: “没有然后了,我并没有继续跟上去看,宿醉也让我几乎忘记了这件事,但是你知的,因为我太喜你了。”
说到喜,他意识看向祁无庸,发现对方神不变,没有因为他的表现有任何反应,心底不由得产生莫大的失望。
他的绪愈发激动了: “为什么,你那个时候在什么,你在勾。引付臻?你喜他?”
祁无庸没有解释的打算,他也没有任何必要和他说明,只是神幽暗: “这件事,不要和付臻说。”
祁无庸没有回答,就见龙潜有些神恍惚: “原来你不只是勾。引了付臻,还骗了他的。”
龙潜的脑总在关键时刻通了,他有些震惊: “那个时候,他不知你是他?还是说过了半年,他已经忘记你的样?”
他像是像知真相,连忙追问: “那个时候你应该在国外的,你为什么偷偷回来了,回来了也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人,圈里甚至都不知你回来了……而且你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找我们,而是去找付臻!”
但嘴上还是继续说: “因为我太喜你了,对一个得像你的人还是有些在意,所以事后还是反复回忆,越回忆越觉得像你,包括跟着你的那个人,也连带着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