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菜的盘都是银的,因为放久了上面还挂着珠。徽月指尖正好碰到,抿了抿:“不熟。”
宋铭都要气笑了,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徽月在走神,她刚咬了一送过来的糕不是芝麻馅而是红豆馅的,又又糯,记得失忆和路今慈生活在清镇时他亲手的也是这个。好怪,但是不难吃。
话回到正题。
哥哥与娘亲也都是修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是,斩妖除是修士的职责。
她问宋铭:“哥哥,你们在外有打听到什么嘛?”
宋铭也正:“此事也说来话。理来说,这客栈不应该存在。我与娘刚过来时遇见一个老人。他说这客栈应该在很多年前就毁于一场大火,但只在一年后,原先被火烧毁的位置就突然现了一间客栈,一模一样的名字,甚至外表都没变。”
徽月不禁想,刚来龙鲤关的时候当地人曾为她指过路,从他们的表现来看似乎都不觉得这客栈有什么问题,有奇怪啊。
宋铭继续:“自从这客栈平白无故现后怪事就频频发生。先是龙鲤关附近的居民得了健忘症,有时候甚至连自己儿昨天生都忘记了。然后便是住在这间客栈的旅人无一人平安来过,传闻在失踪前,他们都会收到一枚红的铜钱。”
这说的怎么玄乎乎的。
徽月推测一会,这地方不会跟黄泉客栈一个原理吧,因为连接着鬼界就会造成人失踪的假像。
这么说来,“失踪”也没个确切时间,不知是谁倒霉先中招,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但无一例外都是在走这客栈之前。
这么难有什么好吗?
徽月沉思,筷夹着一盘鱼,是很简单的法,将鱼清蒸,撒葱条辣椒条,加以酱油。她筷一碰鱼肚就凹去,很有弹。
不知不觉思绪就从客栈闹鬼的事跑到了路今慈上。这盘鱼,她在清镇的时候吃到过,那时她还坐在院中央补衣服,割麦时镰刀不小心划断了袖,丢了也可惜。
她瞥见路今慈正在专心理着鱼,用到在鱼上割刀,淋上料酒去腥,死鱼的睛看起来像在哭,她忍不住多看了两,与路今慈的睛对上,他了手过来对她说:“晚我来便是,外面冷,你屋休息,鱼好了我给你端过去便是。”
徽月摇摇:“我能自己。”
路今慈见她持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将鱼放蒸锅中。犹记得他揭开盖,蒸汽漫天,锅中的还在咕噜噜,而路今慈的刀法很特别,不漂亮,又又狠,但是来的鱼的味很好吃。徽月很喜。
所以她一去亦能吃,这盘鱼是路今慈的。
说来谁信啊!
闻风丧胆的大王还会亲自饭,有时候徽月都觉得失忆时候的那段记忆很虚假。路今慈什么都亲力亲为,他的话说已经习惯了,小时候一个人独自生活在僻静院落中习惯了,其实是被孤立罢了。
有时候徽月还是觉得这人有可怜。
走神间,宋铭的话将她思绪拉回:“月月,这好像是青鱼。”
徽月盯着前的鱼,等着他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