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懒得解释。刘芸的脾气就是这样,自己认定的事全然不听别人的辩解。
血,顺着编织糙的纹理缓缓渗,淌。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刘芸安抚好江晓,“你这脾气,这么多年就没好好和你聊上几句。”
江晓没有力气和刘芸争辩。
第32章 猫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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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叹了一气,烦躁的绪涌上心。一方面是厌恶刘芸从小到大总是喜替自己决定的方式;另一方面,江晓也意识到了一件事:刘芸对于方敬言的评价也让自己心如麻。
“噗嗤……噗嗤……”
“什么没事,哪个姑娘家家的像你这样,和你爸一样不着边际。”嘴里是指责,满装着心疼。豆大的泪掉到江晓的手背上,刘芸的故作在江晓面前变得稀碎。
“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了解你,你真以为能当饭吃啊?门不当不对的两个人非要行在一起,早晚要吃苦的,我和你爸不就是最好的例。”刘芸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那个姓柳的小伙不错,可惜没得早。你啊,就是见的人太少了,回我让人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把方敬言那人忘了。”
江晓也心了:“我没事。”
自打知江晓受伤,刘芸一刻不停的就从国外赶了回来。一路上,刘云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江晓真的醒不过来,刘芸也打算和女儿一起走了。生意得再好,没了孩都是白搭。
“我女儿几个月不见就把自己成这样,我妈的不得把来龙去脉问清楚吗?”刘芸继续说,“你真当我铁石心了。”
“哪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不是您认为的活法才是对的。”江晓憋着一气将话说完,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样嗡嗡作响。疼痛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
不。”江晓扭过去。
“总之……”刘芸收拾好自己的绪,“我不你有什么理由,伤好了一定要跟我走。那个方敬言你少接,你有没有想过,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街坊四邻以后怎么看你?”
“你这孩,犟脾气是随了谁?”刘芸放手里的汤碗,“你单位里的同事可全和我说了,这个方敬言是什么的。”
刘芸里噙着泪,摸了摸缠在江晓脖上的纱布:“真是在拿命在开玩笑,这么大一块疤,血的时候该有多疼。”
男人手中的锤落,前的小猫像是拉了电闸一般,生命戛然而止。它们仿佛是垃圾一样被人扔了灰绿的蛇袋里。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江晓拿起一旁的纸巾递给刘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