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2)

“不麻烦了。丁秘书把办公室的门关一。”方敬言带着手，随意指了指大门的方向，“对了，打听一件事。楼红平时有没有什么兴趣好？”

翌日上午十，江晓和方敬言就到了楼红的公司。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楼红过世的消息除了几名东和秘书丁瑶以外，暂时没有对外公布。

丁瑶被问的一雾，“喝酒算吗？”

是谁？”

“两位，喝茶。”楼红的秘书端了两杯茶。

“基本上都是营销的。”丁瑶无奈地说，“外贸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销路了，公司营收都靠他们，工作压力大辞职的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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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那楼红以前会发脾气吗？”江晓想了想又追问。

“一号死者，楼红。”

“喝酒？”方敬言反问，“你再想想她还有没有其他好？比如喜看小说，喜推理之类的？”

“从前倒是没怎么见过。”丁瑶翻了两份辞职报告，“这两位是营销老人了，公司的大客资源都在他们那里，这两位辞职楼总应该是生气的。”

丁瑶摇了摇：“楼总那么忙，成天风风火火的，哪里有闲工夫这些。”

“那岂不是很容易得罪人？”

“不算是脾气不好，楼总这人就是练的，比较直接，在工作上比较严苛。”丁瑶又想了想，“偶尔语气也会严厉一些。”

“有。”丁瑶从楼红的书架上翻一张团建合影，“第三排第二个和第一排第五个。”

方敬言一就在人群里看到了熟悉的影。女孩肤皙白，双眸明亮闪烁，如瀑布般的发丝垂在前，挑的形很是显。

这个人方敬言在卢凡和章儿的毕业照里也见过，他指着照片里的人说：“这是谁？”

江晓和丁瑶正在说话的时候，方敬言在楼红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块透的迹，顺着迹方向看去，一堆文件方放叠着几份离职申请。纸张边角皱皱的，留了被打后独有的痕迹。方敬言拿开堆放在上面的文件，发现纸张褶皱的形状呈现从密到疏的圆不规则排列状。

“楼红脾气不好？”江晓问。

“这不像是打翻在纸上留的痕迹，倒像是有人重重拍杯溅的迹。”江晓打量了一番，看向丁瑶，“这些离职报告上的，是什么人？”

“这倒没有，楼总边的人都知她这脾气，而且楼总的脾气只针对工作，日常生活里倒也没有这么严肃。”

“所以这个门辞职的人很多？”

“这两位的照片有吗？”方敬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