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冰凉的,有些发涩,并不如何好喝,不过对于傅瑜本也只是作解暑用罢了。一连喝了两杯,冰肚,傅瑜只觉上的燥之意消减不少,但他心底还记挂着小十等人的事,这便要起离去,却见店门前又走两个灰衣大汉,正说着些什么。“他的,这于老板可真是抠门,老——”走来的一个壮汉嘴中骂骂咧咧的,却是在看见傅瑜和金圆时便噤了声。
跟着他的一人没看见傅瑜,接着:“找他要两个人还磨磨唧唧的,真当咱们几兄弟是他手底的人了……”
手中的杯有些发凉,却不抵傅瑜背后的凉意,他眸光扫过这两个大汉,见他们走到那四个大汉邻桌坐,几人又开始了方才的科打诨,却是不再提起那什么于老板的事,反而其中的一个小个还煞有介事的盯着傅瑜瞧了一会儿。
傅瑜终于放手中的杯,站起来,让金圆结了账,匆匆离了这家凉茶铺。他解了绳,牵着和金圆行到另一方窄巷才停。这巷离凉茶铺不远不近,却刚好让他将店门的形瞧个正好。
金圆有些不解,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牵着绳跟在傅瑜的后,此时见他停沉思片刻也没有动静,方才小心翼翼的问:“郎君?”
傅瑜开,嗓音却有些沙哑,他:“方才那几个大汉,你看着可熟?”
金圆凝眉想了一会儿,却是摇了摇。
傅瑜的记和力一向比金圆好一,他方才只是堪堪觉得那几人的形嗓音有些熟悉,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些人,直至听到那声于老板才知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份,他:“上次城南城隍庙的于老板,你忘了吗?”
金圆凝眉,随即脸一白,却是低声唤:“郎君!”
傅瑜:“我想去那里看看,不知小十他们还在那里没有。”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却透着一之意。
金圆讶然,忙:“危险啊,郎君!我们先还是回府吧!而且——而且这天底姓于的那么多,不一定他们中的于老板就是那些人中的于老板。”他说这话其实自己心底也不怎么信。
傅瑜握了手中的缰绳,冷声:“如今已是四月,这事都已经过去近一个月了,看这些人的模样,倒像是半也没受影响,真不知这朱然是怎么查的案!我方才数了一,只是西市主街,就有足足二十七个乞丐,其中伤残者过半!”
傅瑜本来上次与朱焦相识,就很是喜这个聪颖的孩,故而也很同他和小十等人的遭遇,一心想要帮他们,只是在傅瑾的提醒,这件事他转给了朱然负责,后来又碰上明经科考试和婚姻一事,这两件事已是占据了他全的心神,方才不也没有力却这些残疾乞丐的事,如今考试和婚姻之事暂了,他又一次碰见这些残疾孩的事,还碰上了上次遇见的六个大汉,此时怎么能放置不。傅瑜此时只后悔自己刚回城的时候叫跟来护卫的一列府丁回府,让他此时无人可用。
傅瑜站在暗,盯着那茶铺的门,眸光冷然,只觉得自己手心都张的发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