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叔,你不是没有办法靠近祭台吗?”我疑惑地问。
“不会的,沧儿,等到我执行不动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整方案的容,你放心。”王叔说完,放来了一会儿,沉默了半响之后才说:“沧儿,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不要再在这些小事上面纠结,顺着烛光往前走,先找到祭台再说。”
我觉到周围的引力好像被削弱了,因为行走的时候,受到的阻力在缓慢地变小。
这有反常,理来说,越地球这个球的,所受到的引力应该是越大才对啊,怎么相反了呢?
“我是王氏的后人,当然可以靠近祭台,只是我上的能量还不足以抵挡祭台散发来的辐,所以最终会被那些看不到的波段削骨剥而已。”
“王叔,如果二哥比我们先到达祭台的话,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后果呢?比如说,他会不会自己启动祭祀,而不等我一起呢?”我问。
“这是为什么呢?”我疑惑不解。
“沧儿,这一方案里面涉及到了太多禁忌的东西,我和你爷爷都知制开启这些禁术是会受到大自然气息的反噬的,这也是你爷爷不得善终的缘故,但是这于我而言,人生都走到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好怕了。”王叔说着,眸光的聚焦却落在了前面不远,嘴角还依稀有微笑闪过。
因此,我搀扶着王叔,顺着烛台的方向慢慢地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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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这里,我不由得停了脚步,对着旁的王叔问:“王叔,你有没有察觉到我们行走时的阻力在变弱。”
我知这会儿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走一步算一步吧。
真是一个痴啊。
现在没有二哥附着在我的上,所有一切不寻常的现,就都是我的幻觉,不再是穿越。
难是因为虫的作用吗?
“当然是因为你本的特殊,只是这关乎到第二方案的实施,所以我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王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了一分,有底气不足的嫌疑。
因为引力变弱的程度特别的低,以至于我自己都有不敢肯定真的是引力在悄悄地减弱,还是我的幻觉?
王叔这话说得非常轻松,但是我却连听都觉得疼痛。
“一定不会,因为祭祀除了你之外,无人能够启动!”王叔斩钉截铁地说。
走神了一之后,我立即又将思维拉到了正常的轨上来,继而对着王叔追问:“王叔,我是这方案的参与者,但是却不知方案的容,会不会有碍执行呢?”
“变弱,并没有啊,沧儿,你觉到了吗?”王叔虽然嘴里这么说,可脸上却没有诧异的神。
其实仔细想想,二哥说的本就没有错,我不想要他再三地替我承当那些原本就该是我自己承当的东西。
“是的,除了上有后土血脉的人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烛光的,我猜想,烛光同正常人是不在同一个维度上的。”王叔虽然说得有慢,可是话语之间的那气力已经圆了许多,不再似刚刚那般的稀薄。
“王叔,你是看不到烛光的是吗?”我找了个话题聊。
他既然这么说,我也没有再追问去。
“你和他原本就是几近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只是他生的时候因为胎里不足,再加上你蛊虫的作用,所以才会成了今天的这副模样。因而他能够看到烛光其实也并不奇怪。”王叔回答。
如果祭台因为虫的影响,引力真的会减弱的话,那么祭祀又该如何
“可是我觉刚刚二哥是看得到烛光的,因为他是在烛光的方向消失的,我觉得他就是奔着烛光去的呢。”我说。
这么开心,是想到了了吗?
我在心里默默地慨。
难真的是回光返照。
这不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除非他一早就知我会现这样的觉。
我斜过看着被自己搀扶在侧的王叔,脸依旧苍白,可是两炯炯有神。
王叔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怎样,反正这会儿神竟比刚刚好了许多。
而且这甬走到了这里,似乎开始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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