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2/2)

果戈里仿佛在思考什么似的，无意识地挲着对方的颈脖，年幼的还没有现明显的结，同时也过于脆弱，因此那片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肤很快浮现了红痕。

是本，就算他真的如对方所说的那样了，十有八九还会再看见一个新的青木言，又或者是床上原本睡着的青木言会醒来，并捂着脖对他无奈的表，到那时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都怪对方故意恶作剧吓唬他。

注意到这果戈里收回了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移了话题，“你说照我心中的想法是这样，那——请问这位什么都知的小先生，你中的‘自由’是什么样的？”

“我中的‘自由’……”

这个问题像是单纯在询问字面意思，也像是想要从这个问题上判断这个少年到底是不是青木言，毕竟对方在有关自己的问题上都会思考很久，仿佛自己也不知答案。

“你觉得小青木到底不我呢？”

如果杀死了青木言的过去，那……对方还会醒来吗？

“提——问——！”

无论对方是否回答，逝的时间都足够果戈里判断这个少年到底是不是青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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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果戈里想要看见的。

“大概是……只要想要的能够得到，不用违背自己意愿的事，就算是十分自由了吧，毕竟自由是跟所有正面绪挂钩的词汇。”

少年在听见这个问题后缓缓把低了去，像是遇见了什么难题需要度思考，额前的碎发和那抹白的绷带恰到好地遮住了对方脸上的神，时间在一一滴中过去。

在话音落的那一刻，少年没有立即回答，即使他对这个问题有所预料，也仍旧意识地看向对方，对方的表重新回到了笑着的模样，看不真假的笑容遮掩着心的真实想法。

对方停顿了片刻，每当提及到自时，少年就会现这无法第一时间反馈回答的况，像是因什么复杂元素而难以判断准确答案。

果戈里重新直起了背脊，十分有仪式地拉了音调，直到腔里的空气全消耗净，才大气地问了那个被烘托神秘的、同样也是让人不明觉厉的重要问题。

“这样啊……相当于幸福吗？”果戈里像是若有所思那样了，很快又话音一转，弯腰贴近了那个少年，煞有介事地开，“接来这个问题关系到你中的‘自由’哦！”

可明明前这个青木言确实是虚假的、没有确切生命的东西，果戈里在微微收拢指尖时，却仍旧知到了那一抹微弱的心——就像是他前的就是青木言本人、青木言的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