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朔想要把他救来。
将军的确是忙得了,好几天没得到充分休息,看东西都错起来,看字还得用放大镜。被幻胧幻境之后也过了一个多月,真真是度日如年了,也辛苦符玄替将军之位那么久,他刚回来,两个大大黑圈的小姑娘就摆手说不什么将军了,回想起那画面还是忍俊不禁。
屈朔正绞尽脑想办法,突然在某天听到红芍说:“将军跟真君完婚了。”
听了这些话,杜季青反而意外于:“你们仙舟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我还以为寿命比短生了那么多,能够分阶段谈恋呢。”
将军太谨慎了,于是屈朔就从侧边切,他找到了红芍。
屈朔平静问:“您想跟将军离婚吗?”
……
无人见证的婚礼悄然行,再不知不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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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朔的笑像个愉悦犯:“没有人能够忍受孤独,如果您失去了唯一的景元,那还剩什么?”
杜季青再次无话可说。
当意识到某人的存在象化,屈朔拼尽一切考了云骑,但他没能够接近将军,景元把杜季青藏得太了,到别人都不知曾经红极一时的玉真君成为了掌中。
杜季青拒绝跟任何人往来,即便是将军也不例外。
他本来是个考不云骑考的失败者,勉能够温饱,但又不甘愿一辈这么碌碌无为。如果没有找到家里压箱底的一幅惊为天人的画像,再了解到爷爷对某人的执念,他早就宿街或死在某角落了。
没有哪个狐人不,也没有哪个小姑娘不希望遇到一场几乎完的恋,他假扮了红芍的追求者成功混了将军府里,他跟房里几乎大门不的杜季青一墙之隔。
将军岂是那么好当的?
……
没有云上五骁坐镇,大分云骑兵力都已经动星海之外狩猎丰饶,余的仙舟人还得抵御鬼,不仅要安抚受惊的化外民,接二连三堕的云骑也要得到合理安排。
屈朔只相信一句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谓的生只是漫的折磨,他更希望自己的执念成为现实。
杜季青:“我反而觉得一旦牵扯上关系就锁死也太极端了,谁也不是为了对方而活的,不还有一说法叫离婚或者分手吗?”
于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力量,一步步爬上层,用了两百年时间几乎熬死了所有人,他才得偿所愿成为了将军的随行军官。可惜并未到任何有关于杜季青的报,还差把自己暴给了将军。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寿是生的幸运也是限制,如果人死去,那么被留来的就必须得奔赴一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