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好笑。”墨临也跟着笑了,眸里有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现在游戏又重新开始了。
超雄成了这场游戏中制造松鼠的工人,他们被煽动、蛊惑,为游戏提供‘松鼠’。”
“这个游戏持续了很多年,原本应该被砸死的人竟然没死,还以另一个份多活了20年,20年后,恶终于被找到了,但这并不是游戏的结尾,游戏的结尾是,创造恶的杀手,必须在日的时候自裁。”
墨临笑了一,手指拨动左手手腕上的表带,“所以,从某意义上说,超雄杀人并非本意,他们也是被‘玩家’们欺骗的受害者。
程岩了拳,额角的青暴起,似乎在激烈的心理斗争。
每只松鼠的死法都不同, 据蛛丝迹, 可以推断死亡的原因, 有被石块砸死的,有被冻死的,有被树枝勒死的,有坠死的,有被活埋的,也有被毒死的.....”
“你什么意思?”
程岩看到这枚刺青,脸立即吓得铁青,但他一个字也不敢问,嘴抖了几,满脸的惶恐不安。
“你知,这意味着什么,我公布去,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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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标记游戏中的‘松鼠’们,玩家会在案发现场留和一个死者有关的信息,试图通过线索将‘松鼠’们串在一起。
“你怎么会知这么多?!”
这一,程岩再也笑不起来了,他盯着墨临的睛,试图在墨临的脸上分辨真伪。
这也是这幅作品受迎的原因, 人们总是在猜测, 到底哪一只松鼠在装死。
听到这里,冷汗直冒的程岩突然大笑起来,肩膀和都在抖动,他笑了很久,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直到他快要断气,才不得不停来气,“你讲的故事很好笑!”
墨临十分惬意的重新好手表,盖住了刺青。
墨临笑了一,解开手表,被表带勒过的手腕中央,现了一枚黑的刺青。
程岩沉默了许久后,终于开,“你不可能找到!”
“原本这只是一幅画而已,但有人试图用这幅画为游戏背景,创造一个十分有趣的真人游戏,他们让可怜的人像松鼠一样死去,然后再找那个假死的......”
,每棵松树上都有一只死去的松鼠, 有人说,《日》是恶降临后大屠戮的结果,太升起后,恶的一切罪行都公之于众, 而恶化成松鼠, 就藏在这幅画中。
可如果这个人是恶创造者,那就另说了。”
此时程岩的额角已经布满了汗珠,脸也变得越来越苍白。
那枚刺青看上去像极了一只睁开的睛,瞳孔上的纹十分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