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功劳。
“傻人有傻福。”晏容时不不慢解释:“虽说他一开始去余庆楼只为了砸场……但不可否认,确实了力。”
十一郎。
借着回的机会,角不着痕迹瞥了小院的院门方向。
应小满站在满院亮起的灯火,远远地目送他们离开。
“你和她之间的血亲复仇,解决了?”
“唔……”晏容时避开话,轻描淡写说的还是那句:“来日方。不急于一时。”
那就是还没解决的意思了。十一郎哼了声。
“小心雁二郎。”
“雁二郎是太后娘娘的母家人。自小廷,太后娘娘心向着他,官家也喜他这侄儿。上回当街欺辱良家小娘之事,风波闹得不小,雁二郎丟了个禁军官职,上的审刑院官职却依旧好好的挂在上,依旧可以皇城。可见官家对他的。”
晏容时走几步,“所以?”
“所以,这趟意在庆功封赏的宴,你要当心。”
说话间,借着回的机会又瞥过灯火的小院。院门不知何时已悄然关闭,佳人倩影无踪,徒留怅惘满地。
十一郎忍着心怅惘,故作不在意地继续说话。
“听里传的小消息说。雁二郎和你几度相争,这次打砸酒楼的起因也是为她气?不知太后娘娘耳朵里传了几分。这次封赏宴席,兴许会叫应家,当面看看人。”
“你当心雁二郎。他惯会惹事,当心趁着求赏的机会兴风作浪。”
——
灯火黯淡的小院里。
应小满挨个熄了灯,回去正屋,兴兴地和老娘抱在一。
“应家没事了。”躺在温的怀抱里,应小满畅想未来。
“娘,这边结案,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回老家看爹爹了。”
“太好了。”义母激动地抹泪:“老天有。”
关于义父是不是消失人海的庄九这桩事,随着应家结案,也就被她们抛在脑后。总归是自家亲人,他从前叫哪个名字?
“娘,我想带着七郎去爹爹坟前问一问。”
“问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