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4/4)

明曜怔住，意识地摇，少年却大步走到她面前，蹲，伸手住了她的脸颊：“昨天晚上白衣鬼的故事不好听？那妹妹喜听什么？”

“……冥沧？”明曜低声喊他的名字，意识抬手去他脑后面的系带，却被他侧躲开，更用力地掐了掐她的脸。

“你胆了？”冥沧揪着妹妹的脸晃了晃，冷冷哼了一声，低声，“再敢告状，我吞了你。”

最后一句话压得当真很低，就像是毒蛇危险的嘶声。

明曜在他松手的刹那后退一步，抬手着自己发红的脸颊，摇了摇：“你不会吞掉我的吧？要是你想，在娘亲肚里的时候，你就会把我吞了。”

少年有些诧异地微微睁，显然没有想到这一招居然吓不住前的小丫了，小孩一日一个样，明曜此刻这样冷静的语气，几乎让他无法将其与昨晚那个，被他三言两语吓得钻在被里不敢来的小丫联系起来。

他歪了歪，慢吞吞：“我好像有跟你说过……那是我活到现在最后悔的事。”

“冥沧！”后传来一声怒叱，“你又在对你妹妹胡说八什么！”

少年闻言一僵，有些无辜地回望着那个变暴躁老妈的女人，他拍了拍手，站起哼哼：“你让我来看她的，我看过了，走了。”

“你！”女人气得伸手拍他，却被冥沧绕着躲了过去，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明曜在不远打了个嚏。

“怎么打嚏了？是不是着凉了呀？”女人忧虑地蹙起眉，却见明曜低捧着一朵从树上掉来的红——这个，闻起来是腥气的，而芯的正常构造更是一儿都没有，像是一朵海葵。

她在听到女人的关切后回过神，将红放到地上，摇了摇：“没有着凉……是这朵好臭。”

她在烈的天光望着自己的母亲，试图将她除了睛之外，都不太清晰的面容记在心底。

“娘亲。”她轻轻喊了一声，带着幼年糯音的嗓有些发涩，“屋里太亮了，我睡不好觉。”

“啊，这样吗？”女人有些茫然地僵了一瞬，转望向自己的儿，“别担心。”

冥沧眨了眨，许久后才放缓声音问明曜：“那应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