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愈合痕迹,她用指腹摸了摸,嘀咕着:“不是…就是……路过,碰巧……”
“我有哪次洗澡是没关门的吗?这怎么能碰巧?”
他之前听苓说那些事还不算很离谱,倒也就罢了,可偷看洗澡这事对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来说,再怎么也太过了。
苓趴在他上啵啵亲他的:“哎呀!那么计较什么嘛,反正现在你都是我的了,早看晚看不都是看嘛!”
徐谨礼默了一会儿:“是我以前教错了你什么吗?”
在他的印象里,苓在小时候总来说都是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偶尔有调,大分时间甚至是向的,怎么会这样的事呢?
这徐谨礼还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真的认识她:“你还过什么?除了这件事。”
苓回答得飞快:“没了。”
徐谨礼有不相信:“真的?”
她诚恳:“真的。”
“爸爸……你不要纠结这问题了嘛,都是过去的好久的事了……我都这么大了,咱们睡过那么多回,你不要那么小气嘛。”她蹭着徐谨礼的颈撒。
徐谨礼垂眸思索两秒,突然问:“你十叁岁的时候生病,大概在十月份午,我那回莫名很困,醒了发现我睡在你边,你那次有什么吗?”
不是,怎么还翻旧账呢?苓撇撇嘴:“爸爸,男人翻旧账好小气噢。”
好了,那就是有……徐谨礼躺在床上闭上,叹了一气:“你没什么不该的吧,你那会儿才十叁岁。”
“没有,真的没有,那会儿你都不愿意靠近我,我哪敢什么……”苓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抬看见徐谨礼慢慢捂住了脸。
给他解开上衣摸过吻过又扣上这事应该不算大事吧,毕竟她又没脱他,苓顺理成章地当作那小事不存在。
“苓,那次在酒馆,我接近女特务的任务,你是故意的是吗?”徐谨礼间谍生涯唯一一次任务失败,因为苓突然冒了来。
原计划是和女特务笼络关系,然后由他联络人的报。徐谨礼知自己得不错,接近女人比较容易,所以想要完话赶走。
那个女特务也不是吃素的,问东问西和查似的,还好徐谨礼在国民党工作了好几年,份问题早就解决,孑然一,净净,查不什么缺漏。
酒都快喝完了,时机也差不多,徐谨礼准备更一步说关键的,这时苓突然冒了来。
小丫一脸天真地问:“爸爸,你在和阿姨什么呀?妈妈怎么没和我说过你今天在这里啊?杯里是什么我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