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同,她年轻漂亮、家世好、学问好,还会劝谏皇帝明君呢。”
姜榕笑起来:“她漂亮吗?我怎么不觉得。谁敢在湘湘面前说自己漂亮?”
姜榕天天对着郑湘这张脸早已对免疫,那崔七娘在姜榕看来不过是平正脸罢了,哪有湘湘得连发丝都在发光。
郑湘神稍缓,伸手揽住他的脖,:“那你怎么理?可不许。你不许信她的胡言语。”
“她放着年轻俊俏的世家不,会你这年过不惑连个诗都不会的人?”
姜榕嘴角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低问郑湘:“那你我这年过不惑连个诗都不会的人吗?”
郑湘白了姜榕一,:“孩都给你生了,你还想这个?傻。”
姜榕闻言哈哈大笑,将脸凑到郑湘面前,亲一气,埋在她的,闷声闷气:“你呀,真是我天生的克星。”
二人如今何必计较言语上的这些?姜榕知他们不会分开,知他们有一个孩,以后还会有很多孩,知他们契合。这已经够了。
蕙香等女将抬去。郑湘把汗气洗尽,浑清,神慵懒,看着正穿衣系带的姜榕,啐了一:“不正经。”
姜榕只是笑笑,滴溜溜的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惹得郑湘脸都红了。
姜榕临走之前,给郑湘保证,拍着脯:“你放心,崔七娘这事必定办得妥妥当当。”
郑湘装模作样:“我又不是拈酸吃醋的人,你和我说这些什么。”
姜榕连连:“你不是,我是。晚上,你让厨上个酸汤,你……咳咳……我吃。”
郑湘没好气,推着他殿门:“快走快走,别惹我生气。”姜榕风得意地去了前殿。
“这都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你想解决办法了没有?”姜榕一回宣政殿就问柳温。
柳温冷笑:“你刚走一刻钟就想起了,但现在又忘了。”
姜榕急了:“你可别忘了啊,我还要回去代呢。”
柳温抬看着姜榕,心里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忍了又忍,再次确认:“你是什么心思?人家敢设计皇帝,那必然有依赖。貌、才学、品行、家世,想必样样万中无一。”
姜榕仰坐在御座上,嗤笑一声,脸上讥讽的笑容:“她既然样样都好,怎么会看上我这年过不惑连个诗都不会的人?无非是……”
他伸手拍了拍的御座,嘲讽:“看上这个宝座罢了。老脑还清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