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着不碰到男人的右手,搂住了男人的腰,不知是第几次保证:“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庄文柏:“我不好,这些是你本该拥有的,是我原本对你太差了。”
从办事来,庄文柏问他还想不想去幼儿园。
“乐乐教训得对。”庄文柏吻住他,“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睡吧。”
庄文柏还说,明天会带他去补办.证件。
会陪你治病的,你怎么对我连这信任都没有。”
拿到补办的份证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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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乐扬毫不犹豫地说。
“不疼,值得。”
他摸了摸男人的右手腕:“很疼吧。”
—
庄文柏没有骗他,当天傍晚乐扬特意去保安室转了一圈,里面的床铺空了一半。
只要对方在慢慢好转,无论多慢,他都会等的。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乐扬觉得自己好像有太给对方好脸了,但这次庄文柏也了改,而且对方吻得很舒服,他小幅度挣扎了几,随后便沉溺了去。
黑暗中,乐扬看不见对方的神,自然也不知对方的绪。
两间卧室的摄像则是他看着拆的。
“那你以后要加倍对我好。”乐扬顿了顿,轻声,“母亲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医生。”
他今天克制不住自己,骤然冲乐扬发火,明天就可能对乐扬动手。
他们只去补了份证和籍本,因为其它证都需要份证才能够补办。
又说:“宝宝也是。”
“值什么值。”乐扬眉蹙得更了,“我又不是因为你手受伤才没有离开,就算我真的离开了,你的手受伤又有什么用,你这纯粹是自讨苦。”
“你忽然变得这么好,会加重我的恋脑。”晚上,乐扬男人怀里,枕着对方的左臂,说。
互相寒暄客一番,庄文柏说要自己闲逛,那负责人便先行离开了。
他承认自己是个恋脑,即便是对方无缘无故吼了他,他还是想办法为对方解决烦恼,看见对方受伤还是很心疼,简直是没救了。
两人相拥而眠,次日一起门,补办.证件。
这很不好,极度的不好。
庄文柏便打了电话,联系了幼儿园的负责人,等他们抵达时,负责人已经等候在园门接待了。
不等庄文柏回答,他又连忙说:“我没有你的意思,如果你还是不想说,那就不说,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次我就告诉她。”庄文柏自己不愿意再等了,“我会努力快变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