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本事就不服束,因此每次货都是何母去的。每次卖完帕,何母都要挑刺林容几句,说林容的绣品多差多不好卖,若不是她去卖,本就卖不去。但这贬低过林容的绣品之后,何母却会一个劲儿促林容多绣些绣品来。
等何父病得越发重了之后,何家因为养着一个病人又要供着何耀祖读书,着实支应不开。何母就更加发了狠似的着林容刺绣卖钱,林容这才知她的刺绣是能很好卖的,好卖到能支撑一家的开销。
第160章 这个小丈夫我不养了4
何母去之前, 先伺候着何父吃了药。何父吃得药里有助眠的作用,没过多久何父就靠着枕睡过去了。
林容听着何父的呼噜声一起,就避开家里雇得那个洒扫婆,悄悄走了何父何母所住的主屋。林容不喜来到这个主屋, 尤其是何父病了之后, 主屋里就弥漫着一臭气, 这臭气混合着重的药味,更加难闻。这让林容每次来主屋,都觉得不过气。甚至何父何母去世后,林容都不愿住主屋来。
可林家的房契还有何父留的书信都在主屋里, 林容再厌烦,也不得不去。
林容还记得上辈她是在主屋里的炕柜见过那些房契的,只是她那个时候因为不识得字,并不知那就是林家的房契。何父何母年纪大了, 也怕藏了东西后,连他们自己都找不到, 所以他们不大会换地方。
林容就照上辈的记忆,在炕柜的一侧摸了个木匣来。林容连忙打开,她别的字认识得还有限, 但是她父亲留的契书和书信被她描摹了无数遍,每个字符都被她牢牢的记在心里。林容只看前几个字,就知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林容慌忙把找到契约和文书藏在了衣服里,贴放好,然后再轻手轻脚地把那木匣放了回去。林容才刚把木匣放回去, 就突然听得一声咳嗽。林容慌忙停了手, 心一直提到了嗓,竟连动都不敢动。
僵了好一会儿, 林容才抱着拼死也要逃何家的信念缓缓转过,就见屋里的何父依旧昏睡着。那声咳嗽,竟是何父在梦中咳的。林容心中松了一气,却吓得依旧发,她是扶着墙才一步步挪了主屋。了主屋,林容就直直的往何家外面走。
何家先前雇的那个洒扫婆看到林容这样,疑惑地唤了林容几声。可林容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也不回。那洒扫婆也不是事的,生怕上去追问林容,再追一桩差事来,就索装作没看到林容的异常。反正何家给她这儿工钱,也就够让她帮着洗洗衣服打扫一院的,多余的事她什么?就算这何家的媳妇儿跟人跑了,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林容一路都没顾得上跟人说话,她捂着藏在衣服里的契约和文书,一路走了何家村。了村,林容就立即躲起来,把上的褂脱了,将褂反了穿,然后把发披散了,梳起了一个妇人发髻,又把脸给扑上些土。然后林容就向着林家宅所在的县城走,她不知哪里生的一力量,怎么走都不觉得累,也不再怕了。
她越走越快,直把那个何家村远远甩在后。
活了两辈了林容,直到现在,才有了一真正摆脱何家束缚的觉。虽然上辈林容也离开了何家,但那个时候何父何母已经去世了,林容的离开更像是她濒死之际的无惧无畏。是因为她年纪大了,不好了的自我放逐,并非真正有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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