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柳菁英】（完结篇：四）(8/10)

们几个提前计划好的，小三儿（张云山）找的地方。我们

盯了那房有小半个月，没看见人，都以为里边没人住。那天晚上我们翻墙去，

他们三个先从屋后面撬开窗爬去，我在外面把风。」

　　「问：你们几去的，既然是偷东西，为什么后来要杀人。」

　　「徐峰：几我记不清了，大概不到3 吧。差不多隔了十来分钟，里边叫

我，我也跟着从窗爬去，刚去男主人就起来了。我在一楼，他们在二楼，

听到有人吼，乔良跑了来，我第一反应也是跑。我跑到厕所想爬窗去……」

　　「问：不要避重就轻，你怎么没跑？是谁领的殴打男主人，你了什么，

代清楚。」

　　「徐峰：我们听到……就是刘东，他喊我们回去帮忙，我们就回去了。

回去就看到三个人从二楼掉了来，那个男的拿手电筒敲，小三儿在面

抱。（刘东）又喊，我就拿个瓶上去，把他（黄华）敲倒了。那男的

老婆在二楼叫救命，说趁这里位置偏，脆把那婆娘的也住，万一让她叫

来人我们都跑不了。让三儿和乔良把男的绑了，他叫我一起上二楼。女的躲

房间里，我们砸了两三分钟，把门砸开去，那女的可能看脸上血怕了，

求我们不要杀她。把她拖到了一楼，让我去别的房间看看，我就去了，找到

那两个女孩。」

　　「问：你找到两个女孩之后了什么。」

　　「徐峰：我带她们回一楼，听到她们妈妈在求，又求我放了她两个女儿。

吼……打了她，问她还没有别的人，她说没有，钱在二楼衣柜里，让我们拿

了走，她不报警。我又和乔良回去二楼，找到几万块钱和一些首饰。我回去说走

了……」

　　「问：抢劫和殴打受害者都是刘东领的？侵和杀人也是他带的？」

　　「徐峰：是……都是……我本来说走了，他又打那女的，问个保险箱

密码，里面找到差不多十几万块钱……」

　　「问：钱是谁去拿的？你有没有参与侵？」

　　「徐峰：我……我拿的。说要带那女的上二楼再问问还藏钱没有，我们

三个在面分钱。等了二十来分钟没看人来，让乔良上去看看，也没来。我

也上去找，看到他们两个在女的上（侵），我就也去了……」

　　……

　　「妈，老公，可以吃饭了。」张晓璐的声音打断了母俩的阅读。

　　「小翠，等等，我们看一东西。」柳菁英报以微笑。

　　罗永低过徐峰一分冗的供，继续向阅读寻找廖冰倩的线索。

　　「刘东：我看到两个双胞胎得漂亮，吓了吓她们，那时候黄华醒了，

我一个人不住，就叫张云山来帮忙。张云山拿凳砸他，我用脚踹。他老婆

听到声音跑来，徐峰跟来把女的在地上打，打的最狠。一个女孩开始求张

云山不要打她爸妈，张云山就叫那个女孩给他。我觉得好玩，拉了另个女孩说

不听话死你爸，让她也学着给我。我们玩的时候，乔良把女孩的妈妈拖回了

房。」

　　……

　　「乔良：徐峰骗女的说要死你们一家四，叫那女的好好陪他，他就

让放了你们一家。我看她很听话，就跟着徐峰了几次，完了叫她陪我去洗

了个澡，回去抱着她睡了一会儿。我起来的时候张云山在客厅搞那个女的，徐峰

在搞一个女儿，我也再搞了一次。」

　　「问：你侵的哪一个？许文丽还是女儿？杀人是谁动的手，用的什么工，

你有没有动手？」

　　「乔良：是另一个女儿。天亮的时候我们都有饿，就让女的去给我们吃

的。刘东也醒了，他让两个女孩在爸爸前面舞，他边笑边用带那两个女

孩。那时候那男的就快不行了。最后刘东说把一家都死

，分了钱躲去外省。

两个女孩是张云山的手，用巾勒颈。许文丽是徐峰拿刀死的，男的是刘

东用榔锤死的。我没动手，我真没动手。」

　　……

　　罗永看到最后，鼻已经酸了，虽然卷宗里没有涉及到黄琪琪的信息，但她

的年纪正好和廖冰倩对上，午看到的照片加上富贵命锁上的「黄」字，罗永

确信，廖教练就是黄家的小女儿。

　　「妈妈……」少年钻母亲怀里哽咽，的心痛让小脸皱成一团。

　　想起廖教练藏在衣柜里呼唤妈妈的模样，罗永仿佛亲经历她当时的恐惧与

绝望。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在达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中，只能藏在暗，听着家

人被歹徒凌辱、打……

　　罗永泪鼻涕唰唰的往掉，柳菁英轻拍儿的后背，安，「去吃饭

吧。」

　　「老婆妈妈，好老婆，」罗永泪望着母亲说：「可不可以给我一些钱，

我明天想去看廖教练。」

　　柳菁英温柔的，叮嘱：「小永，廖教练小时候的事，最好不要跟她提

起。有些记忆，能够忘掉最好。我们偷偷照看她就好了。」

　　「小永明白。」罗永抹泪，笑：「我不说，我就给她钱。」

　　柳菁英面慈蔼，微笑：「小老公，你明天还去找苟老板要钱就行。我们

去吃饭吧，小翠还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