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微h）(2/3)

ley慌慌张张支支吾吾：“没办法嘛，讨生活啦，人要吃饭老母要看病啊。”

“喂，”几乎是立接通了，我听到了南思齐温吞的声音：“老板？”

“害，你不懂，大家虽然嘴上都骂，实际很吃这一。”她挑着眉歪嘴一笑，“真受迎才会被讨论被骂，没人喜连被骂的资格都没有，那时候就成了只会被夸的小众癖啦。”

刻意地哑着嗓，上意义不明的吐息，我知这暗昧的声线让她想起了昨晚。笔的动作停了，直到胳膊被戳了戳，南思齐才了声歉，将本翻了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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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你昨晚得很好。我很喜你……嗯……我从你吻过来的时候就得不行，啊，哈啊……你在我耳畔息的声音很好听，怎么这么会啊南思齐……我还以为被上的那个是你。”

“我去接个电话。”这应该是在和同班说，我叫住了她。

我乐了。昨天我拿着她的手机给自己该备注，把“祁念”改成“金主”，又觉得太暴了，最后改成了“老板”。我只是开个玩笑，结果今天她真就这么叫我，笑得我半天没说话。

“我了耳机。”我听到南思齐又和别人确认了，“她们听不见。”

视频是单方面的，我掉了自己这边的镜。我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南思齐把手机放在前，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她的半张脸，和她放在桌上正握着一支笔的手。

“诶！”ley跪在床上把钥匙接了，“谢谢妈，我不打扰妈休息了，您歇着。”

“又是对不起，你很说对不起。”

她脑里全是生意，我失恋的时候陪我聊了好几天，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后来才知陪聊400陪酒800本就是幌，除了真有钱的谁付得起这个，她的目的其实是给酒吧留客，抛一个收费的前提再免费陪你聊天，哄的人一兴多买东西，傻傻的还以为自己赚了呢。

我又笑了：“你同学能听到我声音吗？”

“我说你这么油腻，真能哄到人吗？”

我的确听到了嘈杂的背景音，隐约有人在说话，应该是她的同学在问她谁打来的，南思齐说是打工地方的老板。

“嗯……在外面小组作业。”

“我不喜你这个类型的，免谈。”

“这叫冷范，没品的东西。”

我无声地笑了，南思齐的反应想让我更过分。今早起床时没睡够，腰也很疼。

“唉我知你那变态的抖m取向，你喜不搭理你的死人脸，没关系闭上睛都一样。你不也那样吗，喜的话可以照镜。”

“好好学习，不用回答我的话。”我故意挨着手机，压低了声音呼，“猜猜我在什么？”

“不用专门来，没什么重要的事，你该什么改什么。”我说，“什么呢？”

我想起她刚才调的，简直是一阵恶寒。

“啧。”

最想睡觉的时候被扰了清静，现在睡不着了，徒劳地闭了半天，脆不想睡了。我拿手机翻看南思齐的课表，现在好像正好没课，于是一个视频电话播了过去。

我睁开，无语地看着她：“嗯嗯嗯不要钱，是手指前半截免费后半截五百，还是伸来免费动一五十啊？你嘴里的免费比联通营业厅的免费餐还不可信。”

我挥挥手让她退，ley扭着腰妖娆地离开，走之前还说了句：“给您留了礼，您用着开心。”

“所以要继续吗？”她眨眨，“好，好妹妹，求你了，我是真吃不起饭了。”

她正在纸上写写画画，听到这句话，笔尖顿了顿，过了一会才继续写字。

嘴上说的损，我也真不能放着ley不。伸手拿我城东小租屋的钥匙扔在她上：“台瓷砖五列三排底压着一百块钱，能活几天活几天吧。”

上次她这么说的时候，送的是酒吧多余的洗手，所以我本懒得床看看她到底送了什么。闭着睛想继续睡觉，可很疲劳，脑袋很混沌，就是怎么睡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