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捌壹(4/6)

舅他们说完就室里，搁包袱坐在床缘开始打呵欠，江槐琭坐到他旁关心：「累了么？瞧你好像有些睏？」

岑凛赧笑：「太期待这次游，所以前一晚有睡不着。」

江槐琭指了少年的心说：「晚睡对这里不好，一会儿吃饱就早歇吧。在此之前，先让我看你平常服的药？」

岑凛的药都是随收在上的，他从药袋里取小瓶递给江槐琭：「这些是舅舅找名医帮我调的养心丹。」

江槐琭闻了药，说了几味用到的药材，岑凛佩服得拍手：「好厉害啊，全都说中了，比狗还厉害。」

江槐琭挑眉：「拿我跟狗比？」

岑凛乾笑：「唉呀，我说错了，你莫怪啊。」

江槐琭没有真的计较这些，跟他说：「这药得不错，平常就这么吃吧。有空我再替你针灸，或教你一些位的法。」

「针灸就不必了吧……」

江槐琭瞧他一脸害怕，也不再追问什么，温声答应：「好，那就不针灸。慢慢调养总会好起来的，你的心疾不是太严重，平日确实也能习武。」

岑凛闻言开心得握住江槐琭的手问：「那你教我剑术吧？我想学剑，可舅舅总说危险，不让我练呢。」

江槐琭垂看了少年的举止，趁着对方手前握住那双小手答应：「好啊，我教你。只要你想学，我什么都能教你。」

岑凛讶异睁大看人：「真的么？你没骗我？那我是不是得拜你为师啊？」

江槐琭浅笑了声，摇说：「不必拜师，我不收弟。」

岑凛听了开心拍手，旋又落寞：「可是你再过不久就要离京了啊，那也没什么空间教我了。你不能待久一？要不你有空来琳霄天闕找我们？我跟舅舅这次京也只是来巡视生意跟收帐的。」

江槐琭答应：「可以啊。我再去找你吧，久闻琳霄天闕是个人间仙境，我也好奇。其实我这次上京的目的也和你们一样，从前辈们留了些產业来，我每年都会到这些铺待一阵，收个店租、房租什么的。生意上的事我也不算通，所以还雇了专门的人替我帐，不过再怎么说也还是有不少事得亲自理。」

岑凛说：「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行走江湖再怎样还是得要有钱财。不过你这么奔波，又要江湖事、又要生意的，一个人好忙啊。我舅舅也有许多事得亲自面，好在他有我，还有几位帐房大叔、大在帮他，他的朋友和帮手也多，所以就有空间照顾我。」

江槐琭又不着痕跡握着岑凛的一手说：「看得你舅舅非常疼你，连你的份都尽量保密，应该是担心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比起九狱教那伙恶徒，那些緋闻也不算什么了吧。」

岑凛好笑：「你说的緋闻是指我是云熠忻收的臠？」虽然他早已成年，但在别人看来大概还像个孩。

江槐琭微蹙眉心，垂低语：「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些……」

岑凛无所谓的摆手：「没事，我知你是无心的，也没有恶意。再说，我向来都不关心别人所想所言，随他们说去。只要你没有这么想我就好啦。」